这是给我下马威?
嬴高倒是有些疑惑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直在帮扶苏吧,你对我这莫名其妙的的敌意从何而来?
();() “义之实,从兄是也。夫子乃是兄长之师,高岂能礼废。”
这边扶苏显然有些尴尬,亲自引着嬴高坐在了隗状对面,自己则是坐在了大殿上首。
嬴高明白,显然扶苏是知道隗状如此做的原因的。
甚至与今天把自己请来,都可能是隗状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莫名其妙么?
莫非这隗状还以为自己对扶苏的帝位产生了威胁?不可能吧。
胡亥之前那么受宠,也没有听说过扶苏怎样啊。
而且自己回他的那句话,似乎也可以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吧。
坐下之后,隗状只是盯着嬴高打量个不停,却是没有再说话。
“高,吾听闻高又为父亲献策,甚慰。”
扶苏尴尬的笑道,这完全是没话找话了。
“皆是先贤之功,高偶得之,不足为道,倒是兄长,两位族老族人不知作何安置?”
嬴高似乎是毫无所觉,笑着问道。
“父亲已下旨,两府族人,尽皆遣至北地郡中分而处之。”
北地郡(甘肃一带)啊,现如今大秦最北部的边郡了,还真是发配的够远的了。
想想现如今蒙恬还是内史,还没有统兵北击匈奴,看来始皇帝似乎是有意为之啊。
“老夫敢问十六公子,义之实,从兄是也,可是十六公子心中所思?”
盯着嬴高瞅了半天的隗状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
扶苏听到脸色一变:“夫子……
“公子,老夫所为皆为公子,还望公子暂听之。”
隗状直接打断扶苏的话,躬身道。
见到这一幕嬴高微微皱眉。
也难怪自己这位便宜大哥心性温和了,有一位强势的父亲,还有一位如此强势的老师,不温软点还真不行。
这个时候嬴高也明白隗状今天这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若是高未曾猜错的话,夫子言中之意莫不是想询问高是否会夺兄长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