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家二房在南市地位极高,又承担着南市的经济脉络。
如果真的要动岑家二房,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行的。
蓟宰心情有点儿低落。
玄门做事是很随意的。
只要除魔卫道,他们都直接做了。
就像当初,楚洛私自养邪祟,他就直接闯了进去,把邪祟带走。
但是现在开了办事处,居然做事处处受限制,难怪玄门那么多前辈,都不愿意进入办事处。
“你有把握吗?这双阵合一的大阵,而且阵心又在岑家二房那边,我们的人连进都进不去。”
两阵合一,牵一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不仅阵法解不开,很有可能会反噬到楚洛身上。
楚洛遥遥望着岑家祖坟方向,“能解。”
她说得随意,蓟宰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直播结束后,师门和玄门的前辈都打电话来联系过她,说这两阵合一的阵法很是难破,若有意外,很有可能会让岑家长房运势更低。
都想让他劝一劝楚洛。
可楚洛却轻飘飘地说,能解。
过了一会儿,岑家父子从外面回来,从后备箱抱了一堆他们需要的东西。
而在他们后面,跟着几辆车子。
一个须皆白的老人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年纪不一的男男女女。
“大侄子啊!这个阵法不是那么容易破的,当年那位大师可是说过,如果随意破阵,对你们影响更大。”那老人虽然拄着拐杖,但是看起来精神却很好,跟在岑父的后面。
岑家父子一言不,沉着脸搬东西。
等东西都搬完了,才对着楚洛道:“楚大师,你让我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