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咕噜了一大堆,不知在说些什么。
云溪不再理会,泡了些松针茶喝。
她一边咂摸着茶水的回甘,一边回味昨夜的那个梦境。
她真的过上了,再也不用上班的日子。
其实,这一两个月,她很少想到过去的事情。
但每个月,云溪至少会梦见一次过去的人和事。
每个认识的人,似乎都在她梦中出现过。有些人的面孔已经模糊,有些人依然印象深刻。
余生,她也只能在梦中与他们相见。
有一块地,有一个带院子的房子,种地种菜,也成了她未来十年内,奋斗的目标。
*
生理期的第四天,出血量不多后,云溪重新下水。
前三天不下水,单纯是不想要身后出现一条尾随的血迹,也不想弄湿月经带。
除了第一天的腹痛,余下几天,身体都没有什么异常,云溪不愿意待在溶洞中浪费时间,拿上工具,随着沧月,出洞,练习捕猎。
在三月的上半旬,沧月重新占领标记领地后,几乎每天都会去巡视一次。
到了下半旬,她改为隔6、7天巡视一次
也许,等到了夏秋两季,她就改为每个月巡视一次了。
春天捕猎的时候,沧月都会带上云溪。
云溪则会背上草篓,挎着自制的弓箭,看见树上的小鸟、小动物,就朝它们射上一箭,锻炼自己的狩猎能力。
很少有射中的时候,有几次,弓箭射到了高高的枝头上,云溪险些捡不回来,还得爬上沧月的肩膀,让沧月直起身子,伸手去探才够得着。
三月下旬的丛林,已经变得很热闹。
像野獾的、像狐狸的、像猴子的、还有五彩斑斓的鸟。
有些动物蹲在高高的枝桠上,沧月不会爬树,抓不住它们,云溪就会搭弓,对着它们射上一箭。
沧月把她这种行为看作是玩耍,在一旁默默看着,时不时帮忙捡一下箭。
有时,云溪箭射出的瞬间,沧月就跟着扑了过去。
那些动物以为沧月要去抓它们,飞也似地逃窜走。
一箭落空。
沧月宝贝似的捡起来,送回到云溪手里,尾鳍还要左摇右摆,像是一条乖巧的狗狗,等待云溪的夸赞。
云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再三叮嘱她:“等我的箭落地了,你再帮忙捡,否则小动物都要被你吓跑了。”
她懵懵懂懂点头,还要回应一句:“这样啊。”
走出一段距离,云溪再次看到心仪的猎物。
那是一只五彩斑斓的山鸡,毛色鲜艳,蹲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咕咕咕地叫。
云溪默默腹诽:长得这么花里胡哨,在这种丛林中,一看就活不久。
她正打算搭弓射箭,余光瞥见沧月跃跃欲试的动静,她连忙放下弓箭,掰着沧月的脑袋,让沧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