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在这座私塾的大院中央。
周围水榭亭,假山竹林,遍地梅树桃花,还有几只冬雀在盛开梅花的树枝头,叽叽喳喳叫唤。
王蟾老夫子白披肩,面色威严,身披一袭白色夫子长衫,端坐于楼大厅的上座案。
案几上堆砌着一垒诸子典籍,一盏清香扑鼻的温茶置于一旁。
内下方,整齐左右并列摆放着十二张矮桌和团蒲。
七名年龄不一的弟子,长着二三十岁,少者十余岁,正襟盘膝危坐,各自修行看书。
一位蓝衣秀士对着一副棋盘,苦思冥想。
白衣少年提,在一本纸书上写着一册小说,只是总写都不满意。抓耳挠腮,满脸苦恼。
还有位满身奢靡穿戴的富贵少年,怀中抱着一只“哼哼唧唧”的小香猪,翘着二郎腿,对着进来的众少年们左顾右盼。
“弟子等,拜见夫子!”
来的众位少年跟着李苦舟这位青年师兄,来到楼内,齐齐拜见王老夫子。
“各位自报身世,何门出身?然后展示天赋便可。
本夫子收徒,不看修行境界、道术,只看天赋。
境界和道术,只要修行的时间久了,自然会有些成就。
唯独天赋是与生俱来,并非学来。
天赋佳者留,无天赋者去!”
王蟾老夫子淡淡道。
“是,夫子!”
众少年立刻一一精神振奋的上前自报诸子各门,然后展示天赋,希望能被王蟾夫子看中。
为了节省时间,每次两位少年一起上前展示。
但是很快,他们就沮丧了。
王蟾夫子只看了一眼他们的天赋表现,便毫无兴。……
王蟾夫子只看了一眼他们的天赋表现,便毫无兴。
事实上,大稷仙朝的绝大部分修行者,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天赋。
只是稳扎稳打,日夜苦修,丹药灵力辅佐,然后慢慢修行提升诸子境界和秘术。
而“天赋绝”的修士,都是万里挑一。
很快,轮到项天歌和苏尘,一同上前。
项天歌一袭锦衣华服,腰悬华贵灵气玉佩,英武不凡,显然是世家贵胄子弟。
苏尘一身青布衣裳,清秀俊气,衣着上看起来像是一位寒门子弟,又或者是庶民。
“弟子朝歌有苏氏,阴阳门苏尘!”
“弟子朝歌项氏,兵门项天歌!”
苏尘和项天歌,拱手拜道。
“项天歌!。。。呵,看来老夫这是遇到旧人子弟了!”
王夫子看着两名少年,不由颔抚须。
他许久以前,曾是诸侯楚国的宰相,乃文官之。项氏世家恰是楚国的兵门世家,将官之,颇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