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通脸色惨白,万万没想到自己堂堂神童,会栽在一个皮人手里。
“谁说我们输了?”杜荷不死心地反驳。
房俊对杜荷鄙夷不屑,“能对出来就说,别在这里嘤嘤犬吠!”
“我……”杜荷几次欲言又止,他对不上来,也只能干着急。
“堂堂王爷,带着一群士子,对我三人百般刁难,还拿出先秦对联刻意羞辱。”
房俊脸色阴沉,声音冰冷,“我只拿出两个简单的上联,你们就对不出来了?大唐文风昌盛,能吟诗作赋的不只是你们这群狗屁书生。都给小爷记住了,匹夫胸中也有三斤墨!”
被房俊谩骂,所有人都羞愧地低下头。
李元昌的脸色阴沉,为了得到忘忧阁的花魁,他不惜让杜荷做局,可万万没想到一切毁在了房家的二棒槌手里,就连神童欧阳通都不是二棒槌的对手。
“欧阳通,我看你就是浪得虚名的泛泛之辈,你也好意思被称作神童?”
房俊怒视欧阳通,“写诗词你废物,对对子你垃圾,你说你还有啥用?你说你生平所学是不是全都喂狗了?”
喝,tui!
一口唾沫,吐在欧阳通身上,这让欧阳通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你、你……”
欧阳通被吐得急火攻心,就感觉喉咙甜,一口鲜血喷出,轰然倒地。
全身无力,目光痴傻地看着房俊,他还是不信,一个棒槌眨眼之间就变聪明了。
在欧阳通倒地的瞬间,李元昌就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花魁,已经不属于他了。
这是耻辱!
有生以来,唯一的奇耻大辱!
“好,贤弟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
“贤弟,牛逼!真牛逼!太牛逼了!”
见李元昌和他的狗腿子们,脸色比吃屎了还难看,
程处默、窦怀悊二人顿时拍案叫绝,笑容满面。
搜肠刮肚,虽然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形容词,但是一句牛逼,绝对能代表所有。
哈哈哈!
李元昌怒极反笑,起身走近房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房遗爱,本王记住你了。余生,本王什么都不做了,就招呼你一个人!”
“槽!”
不等房俊说话,一个豪放的声音传来,“李元昌,你瞧不起谁呢?咋的,俺程怀亮、俺兄窦怀悊,就入不得你的法眼?”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