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所以的风头都让老二给占尽了?!
…
虞清松方才得知今日的寿星公便是谢放的父亲,亦是吃了一惊。
现场人多,虞清松到底是没表现出来太多的惊讶,且他相信,南倾没有提前告他同阿笙今日来贺寿的人便是他的父亲,想必有他的缘由,回头再问也便不迟。
虞清松双手抱拳,深深作了一个揖“谢老,幸会,幸会。”
谢载功忙伸手扶了扶,“哪里,哪里。虞老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彼此客气了一番。
“此番有幸前来参加谢老的六十岁大寿,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恭祝松柏之茂,常青不老。”
阿笙心绪虽然因为二爷对他的欺瞒有些不佳,可老师方一话落,他便赶忙将手中的长方盒给抱上前,递给寿星公。
谢放伸出手,代父亲接过,“多谢老爷子,也谢谢阿笙。”
阿笙避开了二爷的眼神,微下了脑袋。
谢放在心底浅叹了一口气。
希望阿笙不要气太久才好。
…
这长方形盒状的东西,一瞧便知,里头装的定然是画作了,且不出意外,想来便是抱石老人的亲笔画作。
值不值钱另说,主要是抱石老人这段时日可是北城画坛的“传奇”呐。
此番,人亲自带了画作前来贺寿,怎不叫谢载功脸上有光?
“虞老来便来了,如何还带了礼物来,这般客气。南倾,快请虞老先生同这位……”
虞清松接口道:“阿笙是我的徒儿。”
“原来是老先生的徒儿,难怪小兄弟的画功这般了得。”谢载功脸露恍然之色:
虞清松眼露意外,好奇地问道:“噢?谢老见过阿笙的画?”
谢载功笑呵呵看了阿笙一眼,“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一旁的谢放适时地出声:“父亲,我们不如先请虞老同阿笙里面入席,之后再慢慢叙话。”
谢载功作出恍然的神色,“瞧我,我啊,是一见到虞老不知怎么的,就心生亲切,可谓是一见如故,险些忘了待客之礼了。”转过头,对谢放道:“南倾,你替我好好招待虞老同小兄弟。”
谢放点头,“是,父亲。”
谢朝晞袖中攥紧的拳头,手背青筋凸起。
无论是方才的裕田先生,还是抱石老人,都是由二弟招呼,那么他这个谢家长子,算什么?
…
谢放领虞老先生同阿笙往内院走去。
担心今日府中人多,会弄坏了手中虞老爷子送的贺礼,便拦了个下人,让下人将老爷子送的贺礼,暂时放到暖厅里。
今日送的贺礼,也都一并由小厮或丫鬟给送到暖厅,回头会有账房先生做登记。
院子里,到处都挂着红色绸带,很是喜庆,露天的花园里,摆着数十张大
圆桌,以及长条凳。
府中小厮、丫鬟们来来往往,忙里忙外,热闹却不会给人闹哄哄的感觉,俨然乱中有序。
谢放亲自领着虞老先生坐到主桌,也便是方才裕田禾丰坐的这一桌入座,“虞老您先在这儿坐一会儿,要是有什么想要喝的,或者是吃的,尽管吩咐府中婢女、小厮去取。”
知晓谢放还要招呼其他宾客,虞清松摆了摆手,“我没关系,你尽管忙你的。”
韩管家恰好也刚领着一位客人,在隔壁桌坐下,他走上前,笑着道,“二少爷,我来招呼阿笙小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