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指挥官的每一秒他都难受的要死掉了。
他才舍不得小猫咪连着喝三杯酒。
换做平时只怕一滴都不会到他嘴里。
“算了,不用您哄我。”谢灼低眸埋进他肩头,“我把自己哄好了,不生气了。”
时霁头晕的要命,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清冽海浪的气息涌来,他歪头靠在少年微湿的银上。
谢灼莫名就笑了,仰头亲他莹白的耳垂一下,“这么乖啊?”
时霁轻颤了下,低眸看他。
跟平日里的指挥官不太一样,清冷细碎的长眸有些茫然的晕眩。
谢灼问:“醉了?”
时霁轻声说,“你真烦。”
谢灼咬牙切齿的轻轻捏住他下巴,“不许说,就您现在的模样,再惹我我亲的您嘤嘤直哭信不信。”
时霁:“……?”
哭?
他拧眉望着银少年,“不许哭。”
谢灼:“……?”
时霁指尖落在他下巴上,清冷眉梢不解的微微颦起,“为什么要因为他生气,他跟你之间从来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从来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是什么意思?
这些语句太过熟悉,以至于谢灼有些不想听到接下来的任何话。
-你知道那人是谁的伴练吗?太子殿下的。
-灼灼,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可比性,听妈妈的话,不要再去偷偷看那个哥哥了,好吗?
不好。
他就想看。
为什么都是一个爸爸生的,谢臣可以跟哥哥一起练习,他就连看哥哥的资格都没有。
小谢灼觉得不公平。
时霁听不清他的话,但能模糊看到他的神情。
他的小a1pha像是受了好多委屈。
“我不喜欢他,从来没对他动过心。”
时霁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连一个情敌都算不上的人,为什么要因为他跟我生气?”
明明醉的不轻,言语依旧清冷透着指挥官的不满气势。
不耐烦又无可奈何。
“我从来没有哄过人。”
时霁转眸看向周围,长眸里一片旋转碎影,什么都看不清。
观察了个寂寞完毕,他扭头缓缓的把头低了下去。
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声调很轻的问,“谢灼,你想摸摸我的耳朵吗?”
——
来晚了,一整个滑跪!
过平安夜回来晚了呜呜呜,字数多加了一千,章节不会算在今天更新里,放心放心,我怕再不更满会被宝宝们暗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