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书轻的原话说就是:“这种没有内涵只有外表的不就是男花魁吗?”
“他不是什么好人,别去理会,礼数尽到就行了。”书轻一想起他来就生气,狂妄自大还毫无礼数
采薇看小姐的神态很是反常,就像见过这个三少爷一样,她欲言又止到底没问出口,于是转移了方向:“那府上那些小姐们呢?”
书轻知道小姑娘们都爱新奇的小玩意:“就拿我平时做的小玩意儿吧。左右我也没什么好东西。”
采薇心里有数了:“那我选一些给她们包好吧。”
书轻确认好了这些,就迫不及待地准备要睡觉,她真的太需要休息了
晨曦的阳光还未洒落,初春的清晨依旧有着冬的寒萧,不同于南方风中夹杂着刺骨之意。
采薇轻手轻脚地端来洗漱的清水,想着该叫小姐起床收拾
书轻还在做着财的大梦,就被采薇轻轻摇醒了
采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快起床了。今天还要去老夫人那里请安。”
书轻缓了好一会才睁开眼:“我真是没有晚起的命,我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在阻碍我。“
秦书轻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床帏,一脸的生无可恋:“都是魔鬼,全都是。”
先是养大她的姑姑,从小就督促她早起练规矩,女子必修的女工也是日日不落的
姑姑绣艺精湛,把她当作传承人来对待的,她苦练多年总算学的一二
后来又落到她师父手里,天天赶在鸡打鸣前扎马步练功,还一直说她启蒙晚了
她不禁反驳:晚了就不要学功夫了,为什么还要学呢?
可是师傅不理她:“多少人求着我教他们呢,就你不知好歹。”
再长大点,她爱上了读书,只想扎进书堆里
可是师傅却不许她只读书,要琴棋书画骑射的君子六艺都要习得
书轻很认真的问:“师傅我要去科考吗?我做不得君子,只能是小人。”
师父才不管她的反意:“你即当了我的弟子,便不可丢我的脸,我一世英名不能毁在你手上。”
每一项浅学容易,但是师傅对她一直是高要求,她与那凿壁偷光,啖粥而食的勤奋之辈也不相上下了
原以为回了那个并无人在意她的家,至少没人会逼她学什么了,继母可巴不得她一无是处
确是小瞧了祖母,祖母见她已是大姑娘,怕是过几年也要出阁:“书轻啊,从明日起,就来我房里学着看账本吧。”
她又过上了天天看账本,对帐管家的日子
直到她来了京城,来到国公府。却还要每日早起请安,果然人的一生就不能完整的睡醒
“我的小姐,快些起床了。”采薇见她懒懒的不想起,干脆直接帮她换衣服了,
采薇暗暗着急,这都什么时辰了。今日第一次请安不可晚了,留下一个懒惰娇气的印象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