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胸中躁动,林骥依旧面色不改:
“我是商人,行商时走南闯北——”
客栈的小二却在此时敲门进来,说有一封从花艳楼寄来的信,要亲呈6公子。
待6子骥接过信,客栈的小二适时离开,他才展开那染了脂粉香气的信纸,略微扫读。
“灰鹰请我晚上去一趟花艳楼。”
“所以,我们两人的打赌,你输了。”
殷琬宁嘴里的烤鸭顿时不香了:
“我输了……行吧,那你准备让我,为你做一件什么事?”
却不想6子骥云淡风轻,将那封信沿着原先的折痕折回去:
“还没想好,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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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鹤山人殷琬宁如瀑布一般的长,也同样闯入了他的眼帘。
她的色很浅,今日在阳光照射之下,泛着更加柔嫩的光晕。
前世里他们相见的第二面,在她被他救出来后的那晚,他为她也通了。
她那时一贯天真单纯,还把他当成是“林公公”。
但没有哪个公公,会像他那样真正疼她。
尽管他不爱她。
她胸前的红痣,有和她的天真单纯完全不同的妖冶。
“我……我是你的皇嫂。”
他把她抱上了皇后才能睡的凤榻,她这样想要划分他们的泾渭。
林骥的父亲德宗皇帝、长兄林驰和另外几个已经早逝的兄长,都是天生色浅,瞳色也浅。
她的色和瞳色,比他们的,还要浅上几分。
而拥有着这样珍贵特质的殷琬宁,此时穿着他为她准备的男儿装,已将男子髻重梳好,正对着铜镜,看来看去。
她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迷惑之时,6子骥悄然走到她身后,长指微曲,亲手为她插了一支他自己的簪。
应该是相配的。
一向清高矜贵的公子弯腰俯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佩环,又亲手在她腰间系上。
夕阳西下,除了燥热的日光落在他宽厚的脊背上,他高大的身影笼住了她,一呼一吸,连脖子上微微泛起的青筋,都有了的注解。
不看他的脸,她以为他是林骥。
“这样,才配得上做我身边的人。”
但等她看清他,一如既往冷漠,是专属于6子骥的疏离。
殷琬宁却红了双耳。
“殷府大小姐,眼光真好。”他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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