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骥颇有些烦闷,不想空等奴仆们重备车过来,便要下车自己走。
哪知负责车马的小奴却根本不敢怠慢,直说附近刚好有一个车行,如果周王殿下不嫌弃那些马车粗陋,他们立刻就能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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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鹤山人那车行雇来的马车也确实粗陋,不过是碾过一个石子,竟然把藏在他座下的殷琬宁,也给抖落了出来。
殷琬宁哪里知道先前的变故,眼下连自保都困难。
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便连忙起身,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马车空间狭小,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也只能微微躬身。
他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凉薄如刀,也一直没有说话。
殷琬宁收回了悄悄打量他的目光,不由得暗叹,这人虽然看着很凶,但长得却很是好看。
甚至可以说,是她平素里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
他有一双狭长的眸子,剑眉也如刀一般锋利,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但颜色很浅,与他那幽深的瞳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眸子的颜色极黑极深,即使是用他的眸色将她自己的浅瞳染得一样深,也是绰绰有余的。
在这样的目光下,原本就畏畏缩缩的殷琬宁,更是连话都说不全乎了:
“这位……这位公子,不如,不如您先坐?”
他微微弓着身子,压迫感更强。
但是面前的好看男人又盯了她看了片刻,这才动身,坐回了他应该坐的位置上。
这下剩她一个人站着,她却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一定是因为他看人的目光实在奇异,她才挥失常的。
此前,她很少见到外人,更别说外男。
殷琬宁虽然不算聪明,但也知道一个弱女子在外,诸多不便,于是昨晚出府之前,她刻意梳了男子髻,也换上了临时偷来的小厮衣裳。……
殷琬宁虽然不算聪明,但也知道一个弱女子在外,诸多不便,于是昨晚出府之前,她刻意梳了男子髻,也换上了临时偷来的小厮衣裳。
还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饱满的胸脯裹得严严实实。
一晚上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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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鹤山人“听了小哥之言,长安城的深宅大院之中,竟然也有拐卖人口这样的恶劣行径,也不知,究竟是哪一家?”
她那张前世里只会说拒绝的小嘴,能编出多少谎言呢?
殷琬宁眉心微蹙,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把自己家牵扯了进来:
“就是御史中丞殷家……这位公子,你不会是和他们家做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