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友人盛情邀请,说是有水准非常高的宴会,再三邀请之下萧晏宁才勉强前往。
因为他鲜少露面,又不在邀请名单上,所以没有人特别招待他,只拿他当一位不起眼的宾客。
他在现场很快就感到无聊。
纪家的宴会,也没有友人说得那样好。
他本来想要找到友人打声招呼就离开,可是友人已经被他熟悉的人围住应酬社交,根本没有看到萧晏宁的按时。
他只能上二楼先找了个地方透气。
正巧,喝了一杯侍者送上来威士忌。
这就中了招。
当时也是这样,他脑海里的画面都已经模糊了,只记得有一个很白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晃。
以至于,他后来的梦里也曾出现这个身影。
萧晏宁看着眼前的季羽声,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室内交叠。
下一秒,季羽声抱住了萧晏宁。
萧晏宁瞬间屏息。
咚,咚咚。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真奇怪为什么心脏会自己疯狂地跳动起来。
可是他还没有回过味来就有一阵窒息感传来,他的脖子被狠狠勒住。
季羽声看起来瘦弱,谁能想到喝醉之后力气这么大。他完全没有章法地手脚并用变成八爪鱼缠住萧晏宁,口中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嘟囔。
萧晏宁好不容易从他的手底下挣脱出来。
“你洗漱一下。”
季羽声陡然看到了天上的月亮,跌跌撞撞地趴在窗台上,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
萧晏宁的心一拎,喊了声:“季羽声,危险。”
季羽声回头,笑了一声,然后回头指向天上的明月:“你说,是不是每天都有人多人向月亮许愿,月亮听了那么多愿望,会觉得累吗?”
“你不是国外回来的吗?那你说个英文给我听听,你说英语应该很好听吧。”
萧晏宁黑脸。
季羽声:“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觉得,月亮好辛苦啊。”
那一刻,萧晏宁只想大喊:季羽声,你清醒一点!
萧晏宁:辛苦的不是月亮,不辛苦,他是命苦。
萧晏宁一个健步,终于把在窗台边缘晃啊晃,高危险动作的季羽声给捞了回来。
萧晏宁向外呼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后背被一层薄薄的汗覆盖。
原本一直在门口当监工,在门口徘徊盯着萧晏宁就怕他欺负季羽声的秋秋,一见这般场景,放心地走了。
萧晏宁连忙先把季羽声放下,然后去追上秋秋。
“自己会洗漱吗?”萧晏宁问秋秋。
见秋秋不说话,萧晏宁:“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