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排座位前面,支着耳朵的孙雨辰却听见了。
他和奶油连舌吻都没亲上几个,就处不下去,迅分了,明明钱还是照花,吃饭和娱乐场所也没差,可孙雨辰就是提不起兴趣。
他开始有点觉悟了,人果然是一种有深度差异的物种,如果将奶油小哥比做浅坑,那刘白就是一口井。
孙雨辰最开始看上刘白,纯粹是因为他是学校最靓的仔。
可慢慢相处下来,他对刘白的感觉从合眼缘变成了崇拜,刘白从来不会求助的问他怎么办,他会自己解决问题,顺便把孙雨辰的问题也一并解决了。
刘白身上有种安全感,孙雨辰嘴里说要养他和罩着他,可至今为止,他还没有自己赚到过一毛钱。
他想要看刘白后悔,可别人的小日子越过越美,孙雨辰这时还没法明白,自己这种坐等报应的心态,其实有点失败。
明明是自己期望的报应,为什么心里想的却是由苍天或者别人来赠予
以及这种期待报应的心,在某种意义上,能不能算是一种不劳而获的空想
根据人往高处走的原则,一个人会欣赏和着眼的对象,普遍来说必然优于自己,而这些情愫想要升华成爱情,还得加上有一丁点不对都不行的感觉。
除了会买单和单箭头的爱,孙雨辰还得至少比刘白有能耐,才能获得对方的欣赏和信赖。
眼下的孙雨辰想不到这么多,他只是听到刘白和老师对话以后,突然难过了起来。
其实他并不在乎,鼓是架在前面还是后面,让他难受的是刘白对路荣行的偏袒。
这人总是在偏袒别人,刘谙、关捷、路荣行,可就是对他很冷淡,孙雨辰表示茫然又委屈。
但他也没想说什么,他比以前稍微沉稳了一点,不会不分场合,胡乱靠冲动就突然来一句拦个鸡毛,你不想让我站在前面就直说。
一刻钟后,金杯开进了目的地门口的停车场。
体育馆是个白色的贝壳状建筑,被一堆雕着盘龙的圆柱子顶着,用后来以通透和纤巧为主流的审美来看有点土,眼下还是个现代派。
路荣行搭车的时候路过了几次,但这回是第一次进来。
体育馆打着体育的头衔,实际上却没办过相关项目,一直都当剧院在用。
里面正对门是个拉着丝绒幕布的大舞台,座位和镇上一样,是阶梯上面架排椅,前低后高,从门口往前看,密集的板凳背还有点壮观。
路荣行跟着艺校的学生,贴着左边靠墙的小路,从一个侧门绕出去,从外面进了舞台后面的化妆间。
化妆间分一个开间,和几间单间,开间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有本地的学生和老师,也有从外地请来的歌手和杂技表演。
外聘的演出者基本都是成年人,无论从地位还是要求上都比学生要挑剔,单间被占得满满当当。
即使秦老师这种熟人都没订到单间,只能让他们在开间里占了两张化妆桌,靠边挤在一起,和别的学校来的人面面相觑。
这会儿还早,但因为人多,已经开始化妆了,屋里叽里呱啦地聊成了一片。
清音这边有自带的化妆老师,他们阵仗不小,刘白和路荣行又是两个高个子,迅为队伍招来了一堆目光。
毛子默认为妹子也看他了,还状似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额,假惺惺地感慨,长得帅就是这么拉风。
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风,期间有3个女生过来问刘白的qq和电话,有2个问路荣行,背的这个形状奇怪的琴盒里装的是什么。
路荣行还在屋里看见了桐桐和阿蔡她们,作为潮阳的舞蹈特长生,她们过来跳天鹅湖。
很快搭讪的环节被彩排打断,各队伍按照曲目顺序上去过了遍节目。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