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郁腹部湧起細小的酥麻感,要融化成水了,軟著往下滑,晏珩山托抱起他,回到床上。
「打算瞞晏桉多久。」晏珩山密密麻麻地親吻他「還是你喜歡背德。」這些天他也看出來了,一切都是晏桉的單相思,溫郁對晏桉沒有任何別的心思,他故意這樣說,為了看溫郁羞怯的神情。
溫郁果然難堪極了。
「找個合適的機會我們一起告訴他。」晏珩山撥開他濡濕的頭髮,親在他泛紅的眼皮上,「瞞得越久,他知道後便越痛苦。」
手掌貼在他的腰側揉搓著。
觸摸和親吻讓溫郁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臉頰上湧起桃粉色的紅暈,在光潔白皙的面龐上很誘人。
他想搖頭,又明白男人說得對,一時難住,糯米色的貝齒咬在飽滿紅潤的唇肉上。
而在他蹙著眉頭苦惱思考時,晏珩山趁機不停親吻他,不同於以往的粗暴,隨著漸小的雨勢而輕柔起來,淺嘗輒止,親蹭著那水潤飽滿的花瓣唇,又從花瓣唇一路親舔到下巴頦,手和嘴一同往下。
嘴很快吮住了鎖骨上的小紅痣,紅痣太小了,不夠吃,晏珩山便將小紅痣四周所有的肉用嘴包住,裹在嘴裡親。舔吃弄。
手則是順著內側的肌膚捻住了珠子。
藏起來的,被他輕微一碰便冒出了頭,晏珩山漫不經心地撫弄著。
身下的人輕微地哆嗦起來,終於從思考中回過神,桃粉色的腮頰變成了深紅色的紅暈。
溫郁眼眶微微濕潤,手腕無力地推他,身子也要側過去背對他。
晏珩山按住他的肩膀,要他和自己面對面,他盯著溫郁的眼睛。
瞳孔放大,雙目渙散,不是恐懼,而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溫郁攥緊了身下的床單,顫抖著,只想躲,又逃脫不了,羞得流下淚來。
「小時候被欺負過。」晏珩山又問。
童年的片段一閃而過,溫郁咬緊唇,臉上浮現出痛苦,他側過臉,不肯回答。
早在酒店過後便看過溫郁的資料,父母十歲時離異,後來住進盛家。
溫郁不說,晏珩山大概也能猜到溫郁的童年是什麼樣子的,一個父母離異的孩子,語言功能些許障礙,又生了一副極出眾的容貌,要麼被所有人寵愛著,要麼被處處針對,而溫郁膽怯、容易受驚的性格,顯然是後者。
再聯想到他聽到小偷後那麼激烈的情緒,晏珩山瞬間便想到了文藝作品裡面,格格不入的小孩被人擠在牆角里,一聲一聲罵他是小偷的情景。
在極力地深入時,晏珩山是陰桀的,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憐愛,「明天,我會讓晏桐好好和你道歉。」
……
晏桐在房間裡站了很久,管家讓他去休息他也不肯,梗著脖子著脖子一動不動。
實在困得不行了才躺在地上睡過去,管家抱到回床上。
早上,他一醒來就被晏珩山叫到了書房。
門緊緊關著,聽不見任何聲響,這更令人擔心。
管家徘徊在書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