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混蛋在干嘛!”五条悟狼狈爬起,精致地童颜尽是怒意,咬牙切齿质问起噙笑二人。
夏油杰扭头装没听见,甚是惬意地吹起口哨,而鸠山司拿着毛巾,置身事外的擦起头。
五条悟不爽地嘁一声,神情郁闷的重新回到澡堂洗漱一番。
没了电灯泡的存在,夏油杰当即停下口哨,略显惆怅望向挚友,“司,不知不觉我们快毕业了。”
“嗯。”鸠山司应了声,没有后续的擦起头。
“给点反应好不好。”夏油杰没好气地捶了一下鸠山司,满满期待:“你不应该学悟一样抱着我,乞求着不要离开,待我身边。”
鸠山司满脸黑线,随口驳道:“你情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丰富,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怎么可能,我是单身主义,注定是孤家寡人。”夏油杰脸色泛红,连连摆手辩解。
鸠山司含笑不语瞥一眼挚友红润的脸色,漫不经心开口:“你就别装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自从天内理子和她的女仆去大不列颠,你就天天跟人家聊天,还时不时对着手机傻笑。”
“这状态,有点像我和冥冥前辈隔着手机聊天时一样,内心几乎甜到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你那是和冥小姐,不是我和理子。”
夏油杰眼神乱瞟地反驳,嘴硬道:“朋友之间聊天很正常,你别污蔑我和理子的纯友谊。”
鸠山司含笑张了张嘴,谁料夏油杰先制人,大喊:“小心我告你诽谤,你在诽谤我啊!”
鸠山司幽怨瞪挚友一眼,没好气的擦起头。
见挚友没有再纠结这话题,夏油杰如释重负松口气,而后略显沉重:“上星期和灰原七海去做的任务并不是二级,而是一级。”
“真不知道总监部的辅助监督是怎么调查,马虎到那种程度,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啊!”
“可能是最近诅咒比较频繁,总监部的人忙糊涂。”鸠山司嘴上是这样说,而内心却是怀疑得很。
总感觉这件事是羂索在背后搞鬼,这对掺透总监部的羂索来说,阴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
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会是又重起想夺取杰肉体?
不应该啊。
没了因果线,羂索是永远都不会对杰产生兴趣,或者说,他找到了不亚于咒灵操术的术式。
况且羂索是一颗专一的脑子,现在对自己肉体垂涎欲滴,是不会分心去夺取别人的肉体。
所以。。。。。。总监部应该是忙糊涂。
至于原着那种情况,八九成是羂索搞得鬼,因为他需要杰的肉体,所以得让杰加重黑化。
而如今有自己介入,这让他把所有重心放到自身。
不过以自身现在的实力,他想夺肉体是不可能的事,即便带两面宿傩过来,也得跪下来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