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埋在钱一一的脖颈,声音沙哑:“从第一次到现在,只有一个你”,语气不觉还带有一点委屈一点哽咽:“只有你一个。”
钱一一不动了,男人没有更多的解释,可是这一句话又好似带着千言万语,把一切都解释了一遍。
天空已经黑尽,相拥的两人透过落地窗,卧室晕黄的灯光勾勒出一对亲密的剪影。
好像刚才的怒冲冠,剑拔弩张,都没有生过。
男人的怀,宽厚又温馨,钱一一从开始的抵触,在听到男人的话后,又放松下来,由着自己陷在这个不知是依靠还是深渊的怀里,算了,不计较了,也许是男人委屈的声调,也许是自己不久后的永别,现在此刻,就由着他吧。
良久,男人低低问道:“一一,相信我,好吗?”
良久,钱一一才回道:“可是她肚里有你的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上官修,你知道吗?我都过不去。”
半晌,上官修低低的声音又道:“给我时间,都会解决的。”
说着猛然抬起头,抬着钱一一的下颌,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答应我,一一,这段时间不论生什么,都不要介意,不要生气,或者,你回钱家,住段时间,等一切都干净了我去接你回来。”
钱一一惊讶:“你想做什么?”
上官修温柔的抚摸她的脸:“不要多想,既然是他们先开始做的局,就应该想到各种结果。”
钱一一闭嘴了,她不是圣母,这一场荒诞的闹剧,现在看来上官修也是受害者,但是谁能说的清呢?那一刻,那一晚,他没有动摇,没有一时的放荡。
要不然,言诗情怎么这么笃定肚里的孩子是他的呢?
这是钱一一不能原谅的最重要的一点。
男人在外浪荡回来,哄老婆的话不都是这样?妥妥一副受害者模样,所有的责任都是女的犯贱,女的不怀好意的勾引。
钱一一又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钱家她不能回去,回去后消失如果以后再相见没有理由。
她要在这,言诗情,这个绝佳的理由,送上门了,不能浪费。
她在男人怀里幽幽开口:“我不回去,回去怎么说?说外面的女人怀着你的孩子住到自己家里,所以我必须要回娘家?”
上官修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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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一一很奇怪,按理说,言诗情好不容易住了进来,应该各种作妖,可她偏偏很安静,除了时不时喊声修哥哥,想要男人给她拿这拿哪,其他毫无动作。
钱一一皱眉,这大小姐,整这么大出戏,不会就这?就这么能容忍自己这么一位原配杵在她前面?就能忍受自己这么不尴不尬的地位?
钱一一挺这个大肚子,冷眉横木的在言诗情眼前转圈,时不时的说两句夺心窝子的话,嘿,可这大小姐不接招,还把钱一一自己整郁闷了,回房自己气自己。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期间钱一锦联系她,钱一一说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