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应该不会罢?萧月那姑娘看着还是很自尊、自爱的,哪能随便陪别人·睡·觉?”
“你懂什么呀?那可是炼药师大人!要是讨得一位炼药师的欢心,事后,人家随便塞给你点儿好处,一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我看啊,萧月那丫头平时装得清高,人后啊指不定多·骚,多·贱·呢!”
……
屋舍建筑采用的不是什么好材料,隔音很弱。
就在萧月回到家没一会儿的功夫,陆陆续续来自邻舍之人的背后议论声,便透着屋舍墙壁传了进来。
嗵!
萧月母亲浑身打颤的放下汤碗,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咳咳……咳!我……我去撕了她们的嘴!”
萧月见状,赶忙将其拦了下来,就自己母亲如今这身体状态,要是过去了,恐怕今天就交代在那里了。
“娘,那些人就那样,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嚼舌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何必跟她们置气……”
她眼眶微红道。
榻上,被自家闺女拦下,方才那股子怒上心头的劲儿散了不少,妇人转而无力叹息道:
“唉,是娘……咳!咳……,是娘没用,这些年让你受了那么多的白眼儿和窝囊气……”
母亲的叹息声中,萧月攥着衣角,小嘴紧抿,眼眶中水雾氤氲,泪水在逐渐成型。
“娘,这怎么能怪你,根本……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
萧月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趋于呜咽。
不是你的原因……
原因……
女儿的言语进入耳畔,妇人枯瘦、虚弱的身体一震,默默的,她将脑袋缓缓别过一边。
是啊,不是她的原因。
这个家落到这个地步,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多年前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萧祁!你个狠心的,害苦我们娘俩儿了!!!咳!咳咳……”
心口,积淀了多年的悲苦,一下子被牵引,终是没忍住,瞬间如那开闸的洪水,爆发出来,妇人俯身在榻上,嚎啕大哭起来。
啪嗒!
啪嗒……
榻前,萧月脸颊微微上扬,试图阻碍泪水话落。
但,这有时候情绪到了,无论是泪水,还是笑容,都是藏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