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是白母。
沒在意白蕊的不適,張口就罵道,「這死胖子是不是太過分了,到現在都還沒過來賠罪。看來他是不把咱們家放在眼裡了。」
飯店的錢還讓白母出。
這口火氣加在一塊,形成了導火線。
白母開始埋怨起白蕊。
「你說你,說好的給你弟弟準備彩禮錢的。」頓了頓,白母冷聲說道,「現在你懷孕了,要是余寒不想負責的話,咱們就將他告上法庭,讓他身敗名裂。」
面對著白母的斥責,白蕊腦袋嗡嗡作響。
像是被人狠狠用鐵錘砸了一悶棍。
印象中,自從自己上大學後,開始獨立。
學費生活費有人承擔,白母對她的態度就好了不少。
基本就沒有沖自己吼過。
家裡人都順著她。
現在,聽到親生父母口中,全是關注弟弟的彩禮。
白蕊的心,一點點的下沉。
她不禁委屈。
剛在朋友面前丟了很大的臉。
讓她顏面盡失。
維持好的尊嚴,一點點被碾碎。
現在還被白母罵。
這讓白蕊越加不是滋味。
將這一切,理所當然的全怪在余寒的身上。
白蕊不由得煩躁。
不耐煩的應道,「媽,我知道的。房子和彩禮,都會有的,弟弟肯定能娶到媳婦。」
潛意識中,白蕊還是沒什麼危機感。
認定明天余寒早上是要處理這些事情的,從白母教導自己的這些事情上,白蕊打算等余寒聯繫自己的時候,就冷落他。
白母聽到白蕊的保證。
冷哼一聲。
不由提醒道,「明天我跟你爸就過來了,你可不要讓那家人,沾染我們的臥室。」
想想余老太婆身上的味道,充斥著酸臭味。
白蕊無奈,「這是當然的,那臥室都給你們留著,東西都沒有動。我們住的屋子,怎麼會讓外人來。」
聽到白蕊的保證,白母舒服很多。
最後一句,還不忘找白蕊報銷今晚的飯錢。
被親媽薅羊毛。
白蕊的滋味不好受。
當使用自己信用卡僅剩的1ooo餘額時,白蕊肉疼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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