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让愣在当场,以惊人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没有发出惊呼,保持沉默,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桌案
那桌案上用蜡封的人头竟然还不止这一个!
“此乃黑山渠帅杨凤的人头。”
卢植挨个指点:
“此乃白波渠帅李乐人头。”
“此乃。此乃”
张让懵了,完全呆立不动,犹如被五雷轰顶。
这怎么会呢?!
这不讲道理了啊!
什么勾兑,买路钱的。
通通都是扯淡。
那小子他,那小子他。
他怎么可能一口气把这些人都杀了呢?!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愿面对现实,张让呆了半天后方才扯着沙哑的嗓子问道:
“能确定是那些贼酋吗?”
张让赤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太尉樊陵。
“这,暂时还没法确定”
樊陵被盯得心里发毛,心念电转,硬着头皮道:
“不过此事确实骇人听闻。
也不能完全排除是那苏都督谎报军情,砍了老乡人头邀功”
“亦或者是其他别的什么。”
太尉樊陵这话说得那中常侍张让心里是舒服了些,可皇帝刘宏却是大皱其眉,心道这废物好不上道。
然而那樊陵却完全没看到皇帝脸色,犹自又说了好几个不可能,不现实的困难。
这时,那卢植终于忍不住开始了反击。
只见他仰着脖子,犹如看傻子一样瞅着二人:
“这可是一方贼首和重要头目的脑袋,岂能轻易作假?”
“失去这等头目,其内部必然大乱,都不需派人查探,只看其势力变化就一目了然。”
“在这上面作假,他是想回来便被砍掉脑袋吗?”
说完卢植便转身对皇帝行礼:
“依臣见,这苏都督此番必是大获成功,这黑山军,短期内怕是不会再对陛下造成任何困扰了。”
“臣,恭喜陛下!”
这么重大的事情,哪里经的起玩笑呢。
卢植这有理有据的话听得刘宏是龙心大悦,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