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她喝这么多?”
慕林溪笑笑并不接话,徐染却是摆摆手,“没事,我还行。”
“你知道我的酒量。”
说完俩人都愣住了,徐染的酒意醒了大半。
她刚刚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会知道他的酒量?
蹙眉,看向严季科。“我们之间很熟吗?”
又是这句话,徐染之前也问过他。严季科泛起苦笑,一闪而逝。
“嗯,你忘了,之前我们一起喝过一次酒,还有我师父。”
徐染拧头想了想,喝过吗?
“好像是吧?”她不记得了,隐约有些印象。
何止一次,那时他俩很好,又和师父有工作交集,师父就组了几次酒局。
他爱看她喝醉酒后的样子,在他的怀里予取予求
思及至此,再看面色酡红的徐染,竟有些口干舌燥。
“他,对你好吗?”
定了定神,抛开这些她已经忘记了的过往,在她现在的记忆里,他还是一个追求者。
徐染一愣,明白他说的是谁,立马就露出一个笑容。
“很好。”然后视线往后看去,刚好杜笙回到座位第一时间就来捕捉她的身影,看向她。
视线交汇,俩人又都笑了一下。
徐染才有回头看向严季科,又说了一句。
“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她知道严季科喜欢她,但她心里已经有了人。
严季科闻言只觉得心脏处传来钝痛。
他曾经那样努力要的,她就这样轻易地给了别人。
怎么可以?
捏着酒杯手指泛白。
那边杜笙已经走了过来,扶住徐染的肩膀,徐染抬头看他。
“还好吗?”杜笙低声问。
她将手递给他,“还好。”
起身,对严季科笑了下。“我先过去了。”然后就和杜笙一起离开,回到主桌坐下。
严季科看着相携而去的背影,将整杯酒一饮而尽,辛辣入喉,泪意奔涌,将杯子放在桌上,手指用力,“砰”地一声,玻璃杯竟被他直接捏碎,碎片划破了手,鲜血从划破的皮肤缝隙里争先恐后冒出来,他恍若未觉。
宴会厅喧闹,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碎掉的杯子,慕林溪早就被人叫走,自然也没注意严季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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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刚刚从别桌回来的林子瑶,看到严季科的手,惊呼一声。
“呀,怎么流血了。”林子瑶也没看要严季科深沉的脸色,忙扯了张桌上的餐布,将严季科的手包住。
“阿科,你”抬头就看到严季科猩红的眼,惊了一下。
“你的手。”她讷讷出声。
认识严季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
“你的手需要处理,家里医药箱在哪里?”林子瑶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