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将手抽回,任由谈墨握着他。
谈墨把酒瓶递过去,抵住他微开的唇瓣,问他:“喝吗?”
路饮仰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谈墨喂得急,有些许溢出的红色酒液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淌,滴落在他白色的衬衣上,洇开一大团殷红。路饮见状要回房间换衣服,刚站起来就被谈墨从后抱住腰,一股力道将他强行按着坐在了他腿上。
谈墨把下巴搁在他肩膀:“没事,酒也是香的。”
路饮坐着没有动,身体放松,后背贴着他胸膛,安静地听了会他的心跳后突然问:“傅南时找你聊了什么,很反常。”
“反常?”
路饮说:“比平时更黏人。”
谈墨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已经借着酒的冲劲开口:“几年后我为什么会死?”
“那是前世的事。”路饮打断他,“你不会死。”
谈墨的脑袋隐隐地痛了起来:“所以是真的?”
路饮的后脑枕着他胸口,仰起头看他,他半阖着眼,过了会儿才回道:“是。”
“我藏着一个秘密,但怕你觉得很荒谬。”他用右手用力抓住了谈墨的小臂,“13岁那年你在学校偷养了一只流浪猫,15岁时第一次对性产生好奇,实在是有够迟的,心情不爽时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搭乐高”
他还要继续说,但被谈墨打断了:“藏了那么久,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路饮这次沉默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但我重新遇到了你。”
“是。”谈墨低低笑了起来,“我会比那个我更加爱你,一直爱你。”
路饮将脸靠上去,他们在书房的窗边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给你。”然后他对谈墨说,“我也会永远热烈地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