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亭月眼角轻轻一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这句话捧场。
盘子里放的糕点都是庖厨下人自己烹制的,三哥吃得正欢,而他们两人对甜食兴趣不大,只顾品茶,偶尔低声闲聊两句。
观暮雪见得此情此景,心头有波澜不惊地触动。
“真不容易,没想到我们一家人还能有再聚的这一日二哥呢,他好吗”
“二哥过得也很好。娶了个漂亮又利落的二嫂。”
观亭月简单地同他说起在襄阳城中生的事,当然得跳过燕山那段,正讲到背后的刀伤养了一个多月,她四哥突然出声。
“你受伤了”
他滚着轮椅,往前倾了倾,“来,四哥给你把把脉。”
看观亭月顺从地挽起衣袖,燕山好奇“四舅哥还会医术”
观暮雪语气谦逊,“我并非什么妙手回春的大夫,只不过久病成医罢了。”
“对哦。”她三哥恍然大悟,貌似才想起有这回事,“早知老四会给人瞧病,就该让江流把小丫头带来的,还看什么老神医,自家人不比那靠谱”
“江流”观暮雪用湿帕净手,“你们寻到江流了”
“是啊。”观行云胳膊肘搭在桌角,很是没规矩地吃糕饼,“那小子最黏你的,现在有了小姑娘,什么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的,全都顾不上了。”
“什么黏不黏,十五六的大小伙子,最不着家的。知道他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他摁在观亭月的脉门上,似模似样地斟酌良久,又再看了她的双眼、脸色、口舌。
“你在吃调养身体的药是么有没有药方。”
观亭月摇头“方子没带,在家里的。”
“无妨。”燕山示意小厮,“我记得,劳驾拿纸笔。”
她听完不禁悄悄地惊讶了一番,而一旁的观暮雪倒是喜闻乐见的表情。
燕山的字非常端正,伏案写东西的样子很像刚入学堂的孩童,不多久就规规整整地默出了一份药方。
她四哥仅粗略一扫,立马严肃地冲对面的两人叮嘱道
“这药后劲长久,你们可得留心,千万千万不能有孕,否则对孩子不好。”
观亭月“”
她还在想着此话是不是在何处听过,燕山便已同样肃然地答应下来“我明白了。”
观行云则陡然嗅到一股危险的味道。
“你明白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又了一章的糖
咳,吃糖还是很快乐的是吧。
让我们来愉快的享受这最后一点,为数不多的,温馨幸福时光吧,嘻嘻嘻请体会此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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