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了真是!妈的这都能招来血光之灾!”
安安在房间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给张秘书打电话。
“接电话啊!为什么不接电话!一到用人的时候就给我玩失踪!妈的一无是处狗男人!”
吴耀坐在沙上不说话,双手不安的在大腿上搓来搓去。
宋嘉仪清了清嗓,神色有些尴尬。
宫良末拿着碘酒替她消毒,一面抬头观察她的神色:“痛不痛?”
宋嘉仪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一点小伤而已,真的不用那么紧张。”
她怕说的大声了,安安要骂她。
她也怕自己妨碍到安安打电话。毕竟她现在看起来就是个行走的炸药包。
刚说完就“啊”了一身,面上浮现痛苦之色。
“怎么了?是不是痛?”
宫良末一脸紧张的看着她,拿棉签的手都哆嗦了,瞧着倒是比她还疼似的。
“你行不行啊卷毛?”
安安放下手机,一脸急躁的将宫良末手中棉签夺过来,开始自己处理伤口。
她虽然看起来暴躁,但处理伤口的时候格外认真,下手也轻了许多,一面还抬头察看宋嘉仪的神色。
宋嘉仪只是浅浅笑着,面上瞧着并无大碍。
她不是不疼,消毒伤口哪有不疼的,她只是怕安安一个火把颜栩家炸了,回头她还得赔。
她也怕安安起脾气来敌我不分,逮谁怼谁,她不想撞枪口上。
颜栩推门进来,就看到安安在处理伤口。
他摸着下巴了会呆,待安安处理完伤口,才开口:“还是去医院吧!”
说着又悄悄瞥了宋嘉仪一眼,目光里带了一丝歉意:“那猫是他……哎,算了,他让我代他说声抱歉。”
安安怒道:“他那是道歉的样子吗?面对嘉仪的时候怎么连个屁都不放?”
她脾气的时候习惯爆粗口,一开始的时候顾忌陌生人会有所收敛,到了后来已经不分时间地点。
宋嘉仪见怪不怪,颜栩倒是头一次见,面上笑了笑,没有接话。
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他不擅长接脏话。
宫良末抬头看了安安一眼:“你也先别急着脾气了,送嘉仪去医院要紧。”
他拨了个电话,几句话间,就将事情讲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