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说有人在小酒馆里说咱们何家的事。”
“真是没出息,人家给他喝二两酒,他就什么都往外说,殊不知这是咱们家自己的事,他一个外人凭什么插嘴。”
傻柱知道大哥这是在指桑骂槐。
撇了一眼易中海。
“他以为自己办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吗?就他会写信,难道我们就不会写信。”
“不就是看咱家的日子过好了,想从中搅和吗,别忘了,咱们家可是有五口人,咱们有兄弟两个,还怕他一个老绝户不成。”
何雨阳干脆拿个椅子坐在外面。
“人家可不止是老绝户,还是老上门女婿,住着丈母娘的房子,打着丈母娘的闺女,还是想站在道德自高点指责别人,我呸!”
“大哥,我怎么听说这院子里,还有人惦记着咱们家的房子?”
“惦记的可不是一家半家,有本事现在站出来,我看他能买得起吗?”
“不知道咱家这房值多少钱?”
“多少钱都不卖,这是何家的房子,只有姓何的人才能住,其他那些姓一的,姓二的,全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他们可每一句全都是在骂自己。
易中海气的脸都绿了。
他还从来没被别人这么骂过。
本以为何雨阳打人行,没想到他骂人也这么厉害!
虽然没有提他一个字,但全都是在骂他,简直就是滴水不漏!贾张氏一听,易中海怎么说也是贾东旭的师傅。就这么被人骂,太不像话了。她要帮他反击几句。
刚要开口,被秦淮茹一下拦住。“你就少说两句吧,何大哥心情不好,小心他连你也骂。”
“我才不怕,我一个老婆子什么没见过,我闯荡四合院这么多年,就不信连他还骂不过。”
“你知道他为什么骂易中海吗,是因为他插手人家何家的事。”
“怎么插手了,这两天他连门都没出,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他可是东旭的币傅,咱们到什么
时候都得向着易家。”
“刚才我去茅房的时候,看到他和何大清勾肩搭背,两个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说不定这次何大清来,和他有关系。”
贾张氏震惊的愣在原地!难道何大清是易中海叫来的?一定是这样。
听何雨阳刚才那几句话,话里话外都在说他管何家的闲事。如果真是这样。
他可够阴的!
何大清是何家的大忌。
这些年好不容易大家把这件事放下,没想到,他又提起来。
现在不光是提起来,还闹到分家断绝父子关系的份上。
贾张氏撇着嘴道:“难怪他生不出儿子,原来是做事太绝,这个老易,可真够阴的,你说的对,我要是这个时候帮他出头,搞不好何雨阳都能打到我身上。”
她也有怕的时候。
秦淮茹道:“所以说你最好管好自己的那张嘴,看看热闹无所谓,但是想要添油加醋,小心他们兄弟红了眼,到时候抄家伙。”
“他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