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瓦斯枪这个人啊的一声倒了下去,洪宝全伸手把瓦斯枪从他手里扯了过来,退出包厢打开过道上的窗子,把瓦斯枪随手丢了出去,啪,窗子关好。
“刀放桌子上,双手抱头蹲好。”李文学连说话都是那么平静。
这会儿没人敢炸毛了,连兜里的刀都掏出来了,摆到餐桌上,老老实实的蹲下。
洪宝全往外扯人,扯出来一个翻一遍,把身上所有东西拿光,然后让他蹲到一边再掏下一个,没人敢跑,火车上也没地方跑,他们也是仗着这点才在车上作威作福的。六天六夜呢。
所有人身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把这些人赶到前面包厢来塞进休息室,至于九个人在里面会不会不太舒服就不用操心了,那三个光屁股的衣服都没让穿。
门锁好,三个人又到四号包厢把那三个男人的衣服拿出来翻了一下,把东西搜出来,把衣服直接扔到车外去了。连那六把刀都扔了。
九个人的护照,五个人的身份证,钱,钥匙,连着他们家里的钥匙,几个金戒指银戒指,几块手表。用这九个人的兜子把东西装好,李文学问缩在一边的两个男的“哪里人”
“胡胡建。”
“冀北。”
洪宝全骂“眼看着她让人糟踏声都不敢吱,你们是男人吗”
胡建人说“他他们有枪的。”
李文学扭头看向那个麻木的躺在床上的女人,说“没事了,你起来把衣服穿好,去前面车厢,刚才那个女的也在那呢,她跑去喊的我们来救你。”
女人眼珠转动了几下,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李文学说“穿上衣服,事过去了,去前面吧。”
女人起来机械的穿好衣服,李文学说“都什么东西是你的带上。”
女人拿起床上一个坤包,然后指了指上面行李仓“那个,我的。”她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能猜出来刚才那一阵她挣扎的有多激烈。左脸上明显的几块淤青。她抬手拢了一下散乱的头,三十几岁,长的很精致。
马力爬上去把她指的行李拿下来,带着她回到前面自己的包厢,刚才那个女的正坐在床上呆。胡晓可和李大路在另一间。
把行李放好,李文学问“被抢了什么多少钱”
女人慢慢坐下来,双手捂脸深吸了几口气,说“三千块钱,一块表。”李文学又问先前那个“你呢”她摇了摇头,晃了晃手里的包“我跑出来了,没丢东西。”
马力从包里找了三千块钱出来递给那女人,手表好认,就一块坤表,她也不可能戴块男士表。
洪宝全说“他们这一趟也抢不了几个钱啊,算上美元也就二万来块钱,几个戒指手表能值多少还这么些人分,图啥呀”
马力说“几万块钱还少又没有本钱,再说这还没抢完呢,后面还那么多节呢。”
李文学说“行了,你俩就在这屋休息吧,一会儿他俩也在这屋睡,别怕了,没事了。”
三个人回到胡晓可这边,把事说了一下。胡晓可说“挨个去问问,把东西和钱还回去。完了,反正也做了,你们干脆去把车上清一遍得了,注意安全。让列车员配合一下,她们基本都知道。”
那会这些人不敢对列车员干什么,有些有经验的老客上车就找列车员求她们帮忙把东西藏起来。
李文学说“没法去,我们是干什么的以什么理由还这些还是等回去了交上去吧,上面处理。”
胡晓可想了想说“也行,等到了莫丝克交给大使馆得了。那,后面还去看看不”
李文学说“去吧,清一清,弄个安心。”
三个人把装钱的兜子塞给胡晓可往后面走。
从京城过来的乘人车厢总共只有九节,从餐车开始再往后就是这边国家挂上来的了,两边的乘客并不会串门,餐车就像一条分界线把大家分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