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安保脸红了一下,瞪了张兴明一眼给李淳敬了个礼说“教官好。”
张兴明歪头看了一下,果然,门边上里面摆着一把椅子,椅子上还堆着一张毛毯,说“这样很累呀,这天气是不是很冷明天让二姐搬家,搬到那边别墅去,这整的是什么事呢。你们几个这段时间跟着受苦了啊,我替二姐给你们道个歉,明天给你们几个补贴,包个大红包。”
这会儿东北这边已经零下二十几度了,半夜得有三十几四十度,就这样守在门边上肯定非常冷。
安保员扭捏了一下说“没事,有毛毯呢。”
张兴明看着屋里又走出来的两个女安保说“行了,你们关门休息吧,准备明天搬家。”抬手敲响二姐这边的房门。安保员轻轻关上了那边的房门。
“谁呀”一个陌生的女人声在屋里响起,张兴明皱了一下眉头,又敲了几下。
门打开,露出一张瘦削的女人脸出来问“找谁”屋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哎呀妈你快关门,冷。谁门你都给开,闲的呀。”
张兴明伸手拉开房门抬腿往里走,问这个女人“你谁呀”其实心里已经知道这就是那个朱继东的姐姐朱秀英了,一看容貌就是一个尖刻的性格。
客厅里电视演着,一个女孩坐在沙上看电视吃水果,把脚架在茶几上抖动着,没换鞋,鞋底雪融化的泥水已经滴到茶几上了,扭头瞥了走过来的张兴明一眼打量了一下又转过去看电视了。
朱秀英关了房门跟过来问“你们是谁呀找谁”
张兴明目光从茶几上挪开看了朱秀英一眼问“你们是谁呀来这里干什么鞋都不换就这么蹬茶几上淌泥水,有没有点教养在自己家也这么做呀”
那女孩把手里的桔子皮往地上随意一扔说“你谁呀你,管得着吗”
朱秀英看了女孩蹬在茶几上的脚一眼说“你把脚拿下来。”女孩理都没理。张兴明指了指关着的卧室门,李淳过去敲了敲,说“孙经理,二明过来了。”
过了有二分钟,卧室门一开,穿着家居服的二姐伸出头来“二明你什么时候到的”走了出来,肚子已经挺起来了,头随意扎着,眼睛明显哭过的样子。
张兴明挠了挠眉心说“你们四个都暂时留在港岛,等我看看情况再说。把各自的工作安排好,年后把你们的助手配备起来,相关保密以及安全方面要多注意。”
苏烟眨着眼睛说“可是老板我想跟着你去呢。我都没出过国。”
张兴明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得先确认一下那边的环境,现在那边乱,怕不安全。”
苏烟瘪了瘪嘴,徐小丫说“来回看报告我也感觉那边不稳当,而且这个时候那边好冷的,得零下四十几度,我觉得咱们还是夏天去好点,实在不行春天也凑和啊。”
苏烟,胡艳艳,徐兰三个人震惊的相互看了看,苏烟问“零下四十几度是什么感觉”胡艳艳和徐兰都摇了摇头,豫南和巴蜀都没这么冷。徐小丫捂了捂耳朵呲着牙说“要冻死掉的感觉。”
李淳和那个尹师傅走进来,到办公桌中间去准备裱字。
张兴明说“我明天回奉天二十号回来。”
李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张兴明说“月底咱们就出去波南,这个春节要在那边过了,你们几个和家里说一声吧。”
李淳说“可以,立国他们训练也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出。”
徐小丫说“老板,要不,我还是跟你去吧,那边温度和咱家那边也差不多,再说你身边得有个翻译呀,还有衣服吃饭什么的。”
张兴明问“你懂俄语”
徐小丫说“我大语种学的英俄,法语也懂一点。”
张兴明吃惊的说“厉害了呀姐姐,毛俄和高卢这两种语方可是很难学的。”
如果把欧洲看成一个整体,那么什么俄法德意这些语言其实就相当于咱们的地方话,英语呢,可以看成普通话,他们之间的相互学习是很轻松的,但即使欧洲人学法语和俄语也被认为是很难的事情,就相当于让北方人学说江浙话和胡建客家话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