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间房有两张床,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老人面无表情的说着,把油灯放在桌子上,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三个人放下身上的包裹,坐在床上休息一会。
叶映从包裹里拿出几个饼子啃着,就着水袋里的水对付一口。
三个人吃饱饭,小团子、阿鹏一个房间,叶映自己一个房间,小团子连日赶路有些累了,倒头就睡了。
阿鹏吃饱饭,想到外面的马匹还没有喂,就准备去给三匹马喂些水、添些草料。
刚好叶映很想了解岐山的情况,碍于老人的沉默,叶映不得不上赶着搭话。
叶映拿起桌子上的油灯,向东屋走去,阿鹏连忙跟了过去。
叶映敲响了东屋的房门,过了一会,老人才慢吞吞的打开房门,很不友好的问道:"有事吗?"
阿鹏连忙回着:"大叔,你家的盆在哪里?我想去给马喂些水,喂些草料。"
老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阿鹏,很不情愿的指着屋里木盆说,"在那,用完拿回来。"
"是。"
阿鹏走进屋里,拿起地上的木盆,快的溜出房间,喂马去了。
叶映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试探着问道,"大叔,家里有人病了?"
老人爱搭不理的瞪了一眼,用嗓子眼出了一声嗯。
"大叔,我学过一点医,能否给小哥看看?"
叶映说着,眼睛盯着老人看着,站在屋子里没有离去的意思。
老人仔细打量一番叶映,看着也就十几岁的年纪,想着:小小年纪能会什么医术。
望一眼重病的孙子,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能治好岂不是更好?
随即点头,"去看看吧,这孩子一直喊着痛,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
"大叔,他得了什么病?"
"没有病,是被野猪追着伤了腿,找来大夫给处理一下伤口,伤的太严重了,大夫办法了,好坏就听天由命了,哎……。"
叶映听老人的叹息声,作为一个医者,刻在骨子里的救死扶伤的信念,手拿着油灯放在桌子上,一手拽过一把椅子到床边坐下。
手指搭在脉搏上的一刻,她都惊呆了。病人的体温都烫手了,老人还如此的平静,就不自觉的说,
"大叔,这人已经烧了,怎么不给吃药,高烧不退会出人命的。"
老人木讷的抬起头,看着叶映,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夫的药吃过了,还是这样热。"
听了老人的话,看看躺在床上的少年,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伤感,看着少年隐忍着伤痛已经扭曲的脸。
叶映的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