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漠低哑的声音,犹如一道闸刀,散着危险的信号。
关门上砰的一声响起,庄明月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男人离开后,房间里没了他强大的压迫感后,庄明月慌张的掀开被子,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
她低头一看,手腕被纱布包裹着,她割腕了?
庄明月忍着疼,换了另外一只手,拿起床头桌边的…小灵通,摁下按键,看了一眼日历。
看到时间的那刻,庄明月呆滞得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现在竟然是2ooo年,她刚2o岁那一年。
庄明月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她现在住院,好像是割腕逼展宴答应她告白的时候。
展宴是在庄明月十岁时,庄海生从外面认的义子。
庄明月真正确定爱上他,是在她之前家里养的藏獒突然疯,冲过来咬她。
是展宴救了她,将他护在身下,他的手臂被藏獒死死咬住,血流不止。
他的声音在耳边,“别怕!把眼睛闭上。”
庄明月颤抖着感受到眼睛上的的温度,很温暖…
现在她都忘不了,展宴所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无比的眷恋。
二十多岁的展宴,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稳重,面容生的极好,剑眉星目,宽肩细腰窄臀,只是他总是冷冰冰的,对谁都保持着三分距离,不苟言笑。
展宴几天前生日,她想在这天把自己当做惊喜礼物送给他,就把自己脱光,躺在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