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oga显然误会了什么,他唇中溢出一声挽留,又紧紧攥拳咽回去。
“抱歉。”他为自己无理的请求祈求原谅。
男人阖眸瘫坐在地上,无力的抵抗着身体的疯狂叫嚣,再熬一会就可以了,最多一个小时,忍不住就再割一刀。
他试图宽慰自己,忍耐这熟悉又难捱的潮期。
坏掉的门被邢暮用桌子挡住,她不太希望事情到一半被打断,那很扫兴。结果等再回来时,就看见oga重新蜷缩在一个废弃桌子下,狼狈又泥泞。
“出来。”她停在桌子前面。
“你”看见去而复返的邢暮,男人显然很惊讶,甚至清醒了一瞬。
“不出来怎么标记。”邢暮蹲下身,盯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愣了一瞬后便从桌子下钻出来,指尖都在抖。
随着她解开扣子,释放出比方才更猛烈的信息素,男人闷哼一声。只是还没开始,邢暮就被一个小物件吸引了目光,那是刚从他身前掉出来的。
一把小巧细长的银色壁纸刀。
她把刀捡起来,看着对方慌乱想把刀拿回去的模样,眸底升起些好奇。
“你这是防身用的”
要不然她实在理解不了一个oga随身带壁纸刀干什么。
这个男人没有回答,又或者是实在无力回答,邢暮也就没有追问,随手扔在一边。
青草味的信息素疯狂释放,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紧张不安的情绪,她没心情释放出信息素进行安抚,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
他温柔又沉稳,不像寻常oga一样单薄,身上有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像特意锻炼过。仍是削瘦白皙的身材,却多了一层成熟的美感。
她的掌心下,男人的后腰右处有块拇指大小的疤痕,像手术的遗留,摸起来有点凸起,但是邢暮并不太在意这些小事。
她并不讨厌这个有着青草气味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比较合衬喜欢。
身下的oga已经情迷意乱,可是邢暮眸中却十分清醒,只有最后眯了眯眸子,一双桃花眼难得餍足几分。
她本不想这么做,可是男人哭着祈求她,说自己会吃药。
如今科技展很快,针对oga避孕的药也是层出不穷,应该没有一个oga想怀上一个来历不明的aha的孩子,这点她还是信了对方。
这场情事,邢暮清醒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从紧张颤抖到恭顺沦陷,陷入天性中沉溺。
她抬手按在男人后颈腺体上,作为第二承受器官,他起先一颤,随后柔顺而谦卑的垂下头,将腺体完全暴露。
很干净,没有别的咬痕。说明这个男人至少三个月内没有被标记过。
“请您标记我”他再度祈求。
邢暮慢条斯理俯身,给他留了一个短暂标记,确保oga能顺利度过这次热期。
“祝你好运。”邢暮指腹抚过他颈后。
随后毫无留恋的起身穿衣离开,出门时她还贴心的给他扯了一个维修中的牌子挂在门口。
毕竟里面的男人,不像是一时半会能起身走出的样子。
女人衣襟有些散乱,她拢了拢脑后的,浅色眸子里难得有些惬意,像只高贵的名种猫。
二楼楼梯拐角处。
邢暮看着身前紧紧攥拳含泪的少年,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柑橘味后才了然,她唇角噙着学生的熟悉的笑意,温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