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浓烈的信息素几乎将他逼晕,洁白的新娘脸颊逐渐染上红晕,发上的花环被摘下。
见邢暮垂眸看着,宁培言轻声解释。
“是我自己编的。”
他很多年没做手工了,有些手生,幸好编出来效果还不错。
“小暮,你喜欢、唔……”
宁培言还是没忍住,只不过最后一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唇便被堵住,邢暮按着他后颈,一遍遍的告诉宁培言,她很喜欢这个礼物。
Omega洁白的婚纱被撕碎,可肩身蕾丝细带的触感令邢暮顿了一瞬,她垂眸看下去,这下才是彻底愣在原地。
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宁培言也才真正紧张起来,冷白肌肤因羞赧呈现薄粉,他忍不住挡了挡,又放下手,将自己呈现给邢暮看。
婚纱里面,是一件类似婚纱的白色蕾丝衣裙,布料很少很透,腿环与各种带子,还有胸前的蝴蝶结。
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件礼物。
邢暮目光一点点往下扫着,强烈的注视感令宁培言不断吞咽着口水,胸膛起伏着。
邢暮也逐渐发现,在暖色灯光映衬下,男人肌肤上竟然隐隐闪烁着细碎光芒,滑腻耀眼,更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银蝶。
她抬指滑过男人锁骨,看着指腹上的点点珠光,又蹭到宁培言的喉结上。
宁培言浑身都涂了珠光粉,但不止这个。邢暮的手慢慢顺着男人背脊下滑,最后轻笑一声,摸了摸毛茸茸的尾巴。
“兔子尾巴吗。”
见宁培言害羞点头,邢暮又问,“耳朵呢?”
宁培言翻身,从枕头下拿出来个垂耳兔耳朵头饰,不用邢暮催促,主动给自己戴上了。
刚才不戴耳朵,是因为穿着婚纱,他怕提前暴露
这个惊喜。
这个画面和冲击力,屋子里alpha的信息素又浓郁几分。
宁培言挑了很多款式,最后才选了这些,很衬他的肤色和身材,小暮也说过他像兔子。
男人一直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小暮,新婚礼物。”
宁培言跪起身子,面上绯色似喝醉一般,他牵起邢暮的手,邀请女人拆开这份独属于她的礼物。
邢暮愉悦的享用着,她动作很慢,像真的在拆精美包装的礼物。
宁培言精心编织的花环散开了。
邢暮语气温柔,“小草哥哥,兔子不就该吃草吗,你说是不是。”
小草哥哥没法回答,他也不知道正常的兔子吃不吃狗尾草,但他吃了。
宁培言攀着邢暮,眼尾泛红含泪,又断断续续道,“小暮,你说你也给我准备了礼物的。”
他一直记得这回事呢。
“是有礼物。”
邢暮眯着笑眼,亲了亲宁培言的唇,让他把眼睛闭上。
腺体被咬破,鲜血被舔舐干净,女人的信息素缓缓围绕,宁培言忍不住颤了颤身子,可很快发觉有什么不一样。
和每一次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