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樾停下动作,眸光灼灼地看着她,哑声道“那便现在洗。”
说罢,他起身出了屋,很快便有几个婢子拎着热水进来,动作麻利地安排好,又埋着头鱼贯而出。
见那厢准备好了,姝娘正欲下榻,却觉身子一轻,却是沈重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将军不让我沐浴了”姝娘忙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声若蚊呐道。
“是要沐浴。”沈重樾低,温热的气息喷在姝娘耳上,他轻笑了一声道,“莫要浪费水,不若一起洗吧。”
“诶”姝娘未来得及反对,就已被沈重樾抱进了绣花屏风后。
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姝娘算是明白,这男人的话不可信,沐浴什么的不过都是由头罢了。
被沈重樾用宽大的男袍裹着放在榻上时,姝娘累得一个手指都不想动,心叹从前上山采药都没这般累的。
开始两回,姝娘只当是沈重樾素了太久所致,可后头没完没了,她才算是知晓,她有孕那时,沈重樾到底是有多节制小心了,也亏得他能憋那么久。
姝娘懒懒瞥过眼,见沈重樾拿着寝衣过来,正欲帮她换上,霎时心下一惊,纤手一下拦住沈重樾道“将军可否先把灯熄了”
“怎么了”沈重樾挑眉问。
姝娘抿了抿唇,抬手落在小腹上,蹙眉迟疑道“不好看怕你嫌弃”
生下孩子后近四个月,因亲手照料,每日疲累不已,姝娘的腰腹几乎恢复如初,只上头还有些许细纹。
虽姝娘用了贺严调配的药膏,已是淡了许多,可到底还能看出痕迹。
沈重樾拉开姝娘的手,掀开长袍一角,露出姝娘平坦的小腹来,他勾唇对姝娘笑了笑道“哪里不好看,若枝条一般,若再描上花,定是一副极美的画。”
说罢,他当真用手指细细描画起来,惹得姝娘一阵战栗,只不过他原落在小腹上的手很快便移到了别处。
灯盏确实应姝娘所求熄了,可黑暗中,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剩下的只有求饶。
折腾了半宿后,姝娘觉得,她似乎真的多虑了
翌日,姝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腰肢酸痛不说,连腿都有些软。汪嬷嬷和几个乳娘都心照不宣,没抱着孩子来扰她,任她好好歇息了一日。
趁着这一日空档,姝娘终于将拖拖沓沓做了大半年的鞋给收了个尾。
晚间沈重樾回来时,姝娘将鞋拿出来,蹲下身作势欲给他换上,却让沈重樾给拦了。
“我自己来便是。”他面色颇有些不自在道。
想起上回沈重樾也是这般,不愿让她碰他的脚,姝娘扁了扁嘴,玩笑道“将军脚上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才这般藏着掖着不让我看。”
沈重樾面上的笑意僵了一瞬,“能有什么秘密,不过是不想麻烦你罢了。”
然他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到底没能逃过姝娘的眼睛,她垂眸暗暗咬了咬下唇,旋即自嘲般轻笑了一下。
是啊,许是她多心了她也不是没见过沈重樾光脚的样子。
这脚上能有什么秘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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