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睫毛微颤,声音几乎无法控制,她想哭,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然后萧云辞给她更多。
一开始,他的手指似乎有些笨拙,后来却逐渐掌握了她的反应,便轻车熟路的开始“拯救她”。
温凝闭着眼,咬着手腕,哭得喘气。
萧云辞立刻将她的手腕拿开,俯身吻她。
室内安静,只听到温凝低低的啜泣声,很快,不过多久,她便仰起脖颈,无法克制得死死抓住了他怀中的衣襟。
“……”萧云辞看着她泛红的面容,口中焦渴。
胀痛的感觉已经萦绕他的脑海许久,根本无处纾解,无法纾解。
宾客还在门外,萧云辞准备出门用冷水冲凉,还未来得及起身,却在此时听到了温凝的哭声。
她哭得比方才还要厉害,脸色透红,蔓延到了脖颈。
更难受了……更空虚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难受的要死了。
温凝抽噎着捉他的手死死不放。
“还……还……”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神里已经没了别的神色,只有迷迷糊糊的渴望。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花,一朵浸润了雨水,疯狂生长的花。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
()(),有一个能够让她安心的人。
她可以放心的把花交给他?()?[(),不是,把自己交给他。
他会保护好的,他会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他有刀,有刀可以保护她。
温凝伸手,触及他的刀。
所有的隐忍与克制决堤崩溃,萧云辞呼吸一滞,猛地一动,死死捉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桎梏在她的脑袋上。
萧云辞蹙眉,猛地俯身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邓吾坐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槿和晴月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邓吾的身边。
房间里的响动他们隐隐听得清,太子妃的哭声太响了,让木槿频频皱眉。
“太子殿下是不是在欺负太子妃?”木槿问邓吾,“太子妃为什么在哭?”
“我怎么知道。”邓吾瞪了木槿一眼,声音尖酸,“我要知道我能在这儿?”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木槿也被惹怒了,“你是太子殿下的随侍太监,你不知道,难道还能有别人知道吗?”
“你也知道我是太监啊,好姐姐。”邓吾眯眼看着她。
木槿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脸猛地一红,忽然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也弄清了为什么温凝会哭得那么大声。
沉默了许久,木槿嘟嘟囔囔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哪有把宾客晾着,大白天的……”
“……”邓吾翻了个白眼,“这也是我想说的,你们二人也都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能不能有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