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扎的穴位越來越多的意思。」
皇帝在那一刻忽然覺得像從前一樣中規中矩喝藥也不錯。
腦門上頂針的感覺是怎樣的呢?
皇帝:頭一次感受什麼叫做如坐針氈。
堂堂皇帝,就像是趙瑾手中用來試驗的工具,李公公再次覺得華爍此番實在是胡鬧。
半個時辰。
趙瑾施針半個時辰,大冬天,皇帝背後硬是濕了一片。
「……」
只是那針灸之後,皇帝確實覺得自己這幾日胸口堵著的悶氣消失了。
「皇兄覺得如何?」趙瑾一邊收針一邊問道。
皇帝點了點頭:「比方才好些。」
皇帝既然這樣說,趙瑾又把脈,與自己預想中相差無幾,點頭,針灸的方案看來是有用的。
只是待她說完下次針灸的時間後,皇帝肉眼可見遲疑了些:「非得針灸不可?」
趙瑾保持微笑:「皇兄,針灸這治療方案,開始了最好保持。」
皇帝抬眸打量著自己這個妹妹,似乎在判斷著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趙瑾幹完自己的活,無心再逗留:「皇兄,我如今先去仁壽宮向母后請安。」
說著腳底抹油轉眼便走了。
太后如今是非常願意見到趙瑾,她立刻命人將吃食端上來。
「兒臣參見母后。」趙瑾這膝蓋還沒彎下去,太后便開口賜座。
「瑾兒這懷孕之後身體可吃得消?」太后開口關心了幾句,又問了趙瑾最近的飲食習慣,「近來是更喜吃酸還是辣?」
趙瑾:「……」
太后對這孩子是男是女這件事上的關注和那些生怕武朝無後的大臣們一樣,趙瑾不動聲色笑了一下:「母后不必憂心,兒臣酸辣都吃。」
太后又提起下一句:「哀家聽太醫說,七月之後便可把脈知男女……」
「母后,」太后的話沒說完,被趙瑾打斷,「有些事不可強求,天意如何便是如何,您且放寬心。」
「瑾兒,母后聽聞民間有一偏方,孕期吃了可保誕下男嬰。」
此時,母女二人身邊除了平日裡伺候太后的嬤嬤以外沒站任何人,趙瑾聞言,眼中的笑意逐漸冷卻,嘴角卻依舊輕輕揚起:「母后是聽何人說的這偏方,兒臣想派人去核查一下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