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著,眼底透著一層擔心,「那麼晚還下著雨,你,怎麼會在那裡?」
顏傾頓了頓,眼中似有猶豫,但想到是他把自己送到醫院來的,便低聲解釋道:「是去那附近看一個親人,不過回來的時候雨傘弄丟了。」
「艷陽福利院嗎?」沐乘說。
「你怎麼。。。。」 會知道?
沐乘笑了笑,「我們也是去那裡找人的,所以才碰巧看到了你。」
原來是這樣,顏傾點點頭,而後又想到什麼,「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顏傾這會坐靠在病床上,也不想躺著了,她感覺自己這躺了一天一夜,脖子都變的僵硬一些。
見狀,沐乘伸手幫她把身前窩著的被子掀開一些,「不再躺會兒嗎?」
顏傾搖搖頭,「睡不著了,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
聽著她接連兩次的致謝聲,沐乘霎時間酸楚的說不出話來,怎麼是謝謝他呢,這些本該在她五歲時要負起的職責,卻已經遲了這麼多年。
就算是從現在開始彌補,他都沒有辦法完全填去那些年的空缺的。
高凡看在眼中,十分為他這位兄弟心塞。
想替他說點什麼,便看見沐乘從一旁放著的紙袋中,抽了一疊文件出來。
起身的動作立馬就被他壓了下來,繼續不動聲色的坐著看手機了。
病床上,顏傾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動作。
沐乘注視她,微微滑了滑喉結,而後在病床邊坐下。
「顏傾,我現在想告訴你一件事,你可以認真的聽我說完嗎?」他表情略顯侷促的看著她。
顏傾怎麼看他那張臉,都覺得他這個樣子與他本身很是違和。
從旁邊坐著的那個叫高凡的男人,以及前兩天去遛狗遇見的這個男人,都在這一刻都讓顏傾覺得,倆人好像是有什麼事要跟自己坦白一樣。
難不成真的是她之前猜測的那樣,她長得像他的白月光?
但。。。有什麼用呢,總不會讓她來當替身吧。。。
而且,池郁也應該不會同意的。。。
顏傾雖然心裡在各種懷疑,但面上依然是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她也很想聽聽,聽聽這個叫沐乘的男人,怎麼每次見到她,都會讓人有種很親切的樣子。
只是長得好看點而已,但也許是在池郁身邊待久了,她倒是還沒有機會遇見,要比池郁更好看點的男人。
沐乘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文件,而後抬頭看向顏傾:「我有一個妹妹,在她五歲的時候被弄丟了,我和我的家人找了她很多年,但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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