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松就一笑大喊:“算你识相,那你也瞧见了,骆大小姐也在这站老半天了,这怎么也是两位少主都在,你只免一年?岂不笑话。你让我说,那我就要免两年。”
骆家的人听了都美,就小武喊停:“哎别。这生意都是谈出来的,我可谁都没瞅着。免得你在这算的明白了,什么时候想起来又堵我门前去。”
“哎你?”展长松上前一步,你再说?小武还气他,“怎么的呀?我说假话了吗你就不认。”骆鱼雁美的扣了扣他手心,谁还不知道你呀,展长松才赌气退回就挺臊得慌的。
小武还冒风凉话:“哎呦我就没法跟您比了呀,这既然是让您透话,怎么说的我也得认呢。但话可不能像您那样说,这要是去了骆宅主子们都算上,我还得倒找您是怎么?只当说啊这事赶上您展大警官金玉良缘小武又甘愿喜上加喜外带恭祝您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的,这两年呢?免了,我认。”
有这个话,下面这三人可算乐了,但小武又瞥骆为里,郑重道:“但只剩这一年看在骆大管事的份上,骆宅所有的毛利我全要。”
骆鱼雁心惊一下赶紧左右转转眼珠,算的倒是快,展长松见她安分下来也没动声色。就骆为里一人那个不忿,“你?”‘放屁’这两字他又憋回去了,转身还拽展大警官:“这怎么的呀我啊还全要了他?姑爷您看?”
小武摆手接着吩咐:“倪坚你记清楚点,鱼市地皮上的、城里穿街走巷的、城外摆摊叫卖的、生鲜馆子包月的、高宅大院送去的,我天天都要有账、旬旬都要汇总、月月都去讨要,清得了账我算你的本分,可落过的?你自己兜着。”
阿坚领命:“是。武大总管。”小武哥这指点的也太细了吧,懂。
“没什么异议的话?拿两份合约来,叫他签字画押,这事了了。”小武撂话还瞥他一瞥,倪坚也朝他看来,这骆为里好个不甘啊,“这怎么能?武大总管你这还是欺人太甚啊!那我骆宅上下老老小小这一年指什么活着呀?啊?大小姐?展大警官?”
展长松左右瞧瞧,骆鱼雁也扭头一瞥,小武还摇头讥诮:“哎呦这个问题?指什么活着?您可算想到了。”小武抬手指向身后的码头,“垄断整整半个月了你骆宅少收过一天的租子吗?这回挨刀明明是这些老百姓替你们买的单。我就是要刮刮骆宅的油。你给我记着,租金一个子不许你涨,否则咱就来见见血的玩到底。这片水,我是真想说了算。”
小武话落转身,倪坚走去张罗。骆为里还挪不动脚,“大小姐?”骆鱼雁抬手跳到展长松怀里来才说:“仗着新姑爷在,你这生意也算谈下了,码头鱼市再多跑跑,今儿就叫大家伙把买卖做起来吧。”骆为里一听总算安心点,“是是是大小姐,谢谢新姑爷。”
展长松还盯着小武背影犯寻思呢,一会一个样?这个善变。哪像我啊!骆鱼雁就挠挠他心口,“累了?那我下来。”展长松紧紧两手,美的摇头,“才不。跑不了你的。”
这股酸臭,小武才懒得看,阿成却跟他噘嘴:“就这么个事,唠扯这么久。就那个姓展的,你太给他面了。”
“人家新姑爷,头回出来露脸,怎么不也得客气点?”小武嘟囔,亭子还比划两指,“那那是客气点吗?那可是两年呢!”小武敲他脑瓜凶他:“不是?你算账了吗?就冲我嗷嚎?”亭子挠挠头,嘟囔:“反正是赔了。”
小武被逗得嘻嘻笑,却先怼阿成才说话:“你还指着我来年接着花这么大价钱租那几块地皮呀?”亭子好像明白啥了,也点点阿成脑瓜,阿成一哎呀,小武就说下去:“就这一个年头,平了咱的账,再馀留那么一点也就是了。等明啊还不知道怎么着呢,让他骆宅愿意怎么跟那些鱼市老板掰扯都随他们去,咱还管?真管三年?哎呦想得美去吧。”
这话音落这几人笑得那个爽,“小武哥你太坏了你!”亭子激动的呀,“不是?那你原本就没打算今儿去骆宅?那你就是逗着他们玩的呀?”
阿成也怼他肚皮揭穿:“什么呀?他是往身上揽过儿,巴不得老爷罚他。”亭子还委屈一下,“那你刚才还那个争竞的劲儿?我都信了。”
小武耍扇子敲他肩头一下,“你小子。”阿成还在那不乐意上了,“那我呢?刚就被你那么撂台面上了要真抓我怎么办,就就算没抓那我脸上也挂不住啊,你都不想想。”
亭子听得捂嘴憋笑,又实在忍不住笑呵,“哎呦!这还真上脸了呢,哥你看,还真红了。”小武就走来哄着,“哎呀那是哥对不住,行吧?哥道歉,错了,啊!”
阿成想笑又忍住,“这不算。你还教那骆为里了呢,什么玩意呀他……”
小武一啧,“我是看他那个性子,早晚要惹出事来……”
阿成打断还训,“我是说他吗我,我说……”小武忙说:“哎哎哎我错错错了,您说您说。”亭子就紧顾着看戏,美颠的呀。
“我费了这么大辛苦才办成少爷的事,我要你?替少爷夸夸我。”阿成嘟囔这一句,几人都没了笑脸,小武眨眨眼睛又直接笑呛,“好!你小子这事办的带劲,小爷我心领了。”
几人哈哈一笑,撞肩碰拳闹一闹,小武又吩咐:“但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少爷的事有始有终,你留下盯着办的仔细点。”
阿成还“啊?那你干嘛去?”小武怼他:“要你管?”
几人抬头一看航港那边阿坚已经跟着骆为里踏马回城去了,小武欣慰道:“只有骆为里的大名阿坚还看不上啊,看来这合约上骆滨江不签字?阿坚是不会回来的。你就留下来等信,再照顾好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