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阴沟里翻船,是饮·沟里翻船。
饮朝夕取名字,是抱着憧憬的心态,毕竟已经教养了一百来个徒弟了。
不信邪不行,这取名大法还真是有用。
不过,勾黎肯定不是因为一个名字想要弑师,曲悦也不好询问。
勾黎凝眸望着那些剑窟窿不语,曲悦则沉默。
半柱香过去,勾黎开了口:“我师父可还好?”
曲悦忙道:“瞧上去不错。”
勾黎:“那真是太不幸了。”
曲悦:……
她对师徒俩的过往一概不知,最好保持沉默。
再过去半炷香的时间,曲悦掐着点回去问支岐:“时间到了,不知你考虑的如何?”
比支岐看着更紧张的是君执,说起这颗魔种,他比谁都希望找到答案。
他找寻的,也是他的身世。
经过一番挣扎,支岐抬起头,慎重道:“我答应与你们合作,不会告知你们全部,会留一张底牌。然而,但凡我所告知的,绝无作假。”
曲悦点头:“可以。”
穿透肩胛骨的钩子,令他痛的皱眉:“你答应的,帮我将本体取回来。”
“我可以立心魔誓,尽全力而为。”曲悦承诺的亦是慎重,“但我不敢保证一定办到,这不可能。”
支岐也不强人所难,目光转向君执:“类似这颗魔种的魔器,一共有五个。”
第一句话,便将君执和曲悦全都说愣住。
君执难以置信:“有五个魔种世界?”
那么,还有四个和他一样的器灵?
支岐摇头:“不,魔种虽有五个,但生出世界来的只有你这一个,或者说,只剩了你一个。”
君执更不明白了:“我这个为何特殊?”
支岐道:“不是你特殊,是你机缘巧合活下来了,其他四个没有你的好运气,应该都已经被炼化掉了。”
脑子有些线拧巴成一团,又被曲悦慢慢解开:“五魔器,是不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
神器天罗塔,也是一套五个。
支岐颔,牵动琵琶骨,忍不住呻|吟一声:“你想到了对吧,地球火属性的天罗塔,十九洲水属性的冰玉池,虹光界一柄金属性的断剑,七星岛木属性的一株古树,以及陨星上一座土属性的地宫,都是天工族为镇压炼化这五魔器所造。至于其他用途,譬如监牢,不过是天工族顺手造出来的。”
“天工族?”君执的头隐隐有些疼,似乎曾在哪里听到过,他看向了曲悦,传音道,“水缸海底壁画上,是不是有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