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需抢占桌案。
因为多出来的这些人还没来得及坐下,便已经有有鹿书院的弟子迎了上来。
“时值秋高气爽,兄台何不去赏秋呢?”
客客气气。
还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绝大多数多出来的人到了这里,便悻悻离去了。
但也有极个别不识趣,或者说是认不清自己的多余者。
“我文章明明写的极好,凭什么不能坐在这里?”
“这篇策论我都已经想到要怎么写了……”
“我胸有丘壑腹藏乾坤,是你们书院识人不明,只要允我来写出这篇策论,肯定要比这些坐在这里的徒有其表之人写得更好!”
“放、放开我,你们有眼无珠,以后一定会后悔错过我这大才……啊——”
张嘴请不动。
书院弟子就动手请。
怎么请?
拎在手里,扔出大门。
儒家可不只是舞文弄墨,也和武夫、道门一样是正儿八经的修行体系,请人的本事自然是不差的。
徐年他们在书院大门处等着,没有直接进去。
不一会儿。
便有个穿着儒衫的书院弟子迎了过来。
身高八尺,眼如铜铃,满脸络腮胡。
看着就是豪气干云的面相。
张口也是声如闷雷。
“久等了,请随我进书院吧。”
来者是何霄。
难怪陈宪虎说他不用赶路,等到了有鹿书院见着人就明白了。
敢情这粗犷大汉竟是有鹿书院的弟子。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