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博斯夫婦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咒罵著,斯拉文卡又問了另一個問題,「朱迪·瓦萊里烏斯,她在哪?」
還是一樣的咒罵,斯拉文卡放棄了提問,她施了兩道昏迷咒,結束了耳邊的嘈雜。
當她將兩個狼人搬進密道的牢房,再回到地面上時,帕特里夏告訴她鎮上已經做好了防護。那實在是這些天為數不多的激動時刻,村民們全都走出家門,不知不覺,斯拉文卡身邊圍了一圈人。他們像朝拜一樣望著她,仿佛她的頭上就頂著太陽。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問了一句「那兩隻狼人呢」,無數雙期待的眼睛放在了她身上,等著她公布已能預料的答案。
「我解決掉他們了。」斯拉文卡說,在那一瞬間,歡呼聲如烈焰般簇擁著她,讓斯拉文卡甚至以為,她們已永久奔向沒有戰爭的明天。
作者有話要說:
斯拉文卡以前說她覺得她可能不是拉文克勞的,如果她不干預分院帽的話,她可能會分進格蘭芬多,但總歸來說她還是會被分進拉文克勞,因為她真的很聰明,思想大膽又不失縝密。寫這章的時候真的很感慨,好像真的生了個女兒,然後看她慢慢長大了,能夠獨當一面。哈7三人組要是再加個斯拉文卡,不說別的,馬爾福莊園斯拉文卡可能直接在那搞全滅
第5o章活著
給我最愛的男孩:
你不會相信我在門扎做了什麼,我救回了十幾個人質,又將食死徒趕出了鎮子,鎮子裡的人們都奉我為英雄,這感覺很美好,但也讓我很難過。因為我越是意氣風發的享受著榮光與擁護,我就越會想起躺在森林,或是湖底某處,冰涼淒冷的唐妮。巴蒂,我該如何在今後的人生中回憶她,又如何將她放下?
我愛她,作為一個忠誠的朋友那般愛著她。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些共同走過的路,那些溫暖的瞬間,這可能也意味著,我將永遠、永遠都無法放棄對自我的苛責與敵人的仇恨。我不能原諒,無論是我還是他們,人生是如此漫長,而我卻要從現在開始就去緬懷。
巴蒂,別離開我,就算我們天各一方,也別先我一步邁向死亡,我不能承受那種痛苦,我已經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任何一個我愛的人。
我愛你。你無法想像,這些日子我有多麼的想念你,想念你的靠近,你的親吻,我會躺在你身邊,享受你的愛撫,然後以同樣的熱情,或者更多於你的熱情給予你,畢竟在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時,你似乎拒絕了我的邀請不是嗎?
如果可以,請別回信。
永遠愛你
瓦萊里烏斯家的白色貓頭鷹在催促,斯拉文卡裝好信紙交給它,貓頭鷹展開白色翼羽飛入八月第一天的清晨,穿過遠方無形的屏障,離開了。
信使剛走,艾格西就敲響了斯拉文卡房間的門,他有些拘謹的站在門口,先切入了一段空白沉默,才開口道,「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
「我記得我已經把魔杖還給你了。」
「是另一件……」
斯拉文卡等著,要直接說這件事對於艾格西似乎格外困難,「我知道我之前選錯了路,我……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只是希望,到最後你把那些人交給傲羅時,你可以……」他咬住嘴唇,「你可以做我的證人嗎?」
斯拉文卡還沒來得及疑惑,艾格西便慌慌張張的補充說「我只是害怕、害怕瓦萊里烏斯夫婦的證詞不足以讓我無罪釋放,我……我聽說你在魔法部有認識的人,我真的不想去阿茲卡班。」
「如果你不想去阿茲卡班,那麼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選擇這條路,不是嗎?」斯拉文卡平緩的說,艾格西目光朝下重重點頭,「你說得對,我——我那時候口袋裡就剩5個銀可西了,我差點凍死在倫敦的麻瓜街頭,我知道這些都是藉口,我只是……我真的很抱歉。」
「你用不著對我抱歉,艾格西,」斯拉文卡拿起自己的魔杖,起身朝他走去,那個金髮男巫由於她的靠近而縮了下脖子。
「看著我——」她輕聲命令道,過了幾秒,艾格西抬起頭,怯怯的對上斯拉文卡的眼睛。斯拉文卡在確認那些坦言是否全部真實。
「你不會被起訴的,艾格西。」
「但是……」
「你沒殺過人,傲羅辦公室現在不會廢那個功夫調查底層食死徒,事實上,我們送過去的其他食死徒也很難被定罪。」斯拉文卡說,側身走了出去。
瓦萊里烏斯夫人正在廚房裡烤香腸,見斯拉文卡走上來,她熱情的遞過來一杯檸檬紅茶,「談話怎麼樣,你同意了嗎?」
「我本來也不打算把他交給傲羅。」斯拉文卡喝了一口茶,艾格西緊接著從下面走上樓,瓦萊里烏斯夫人又遞給他一杯,臉上掛著欣喜的笑。
「這麼說,之後我們把他留在酒吧,你沒意見嘍?」沒等斯拉文卡回答,帕特里夏走進來說「我有意見,我不想僱傭他。」
斯拉文卡覺得有些好笑,因為艾格西突然用在外受人欺負的孩子般的眼神看向瓦萊里烏斯夫人。
「輪到你說這句話至少還要再等六七年吧,再說我們也不想你留在這個小地方。」瓦萊里烏斯夫人說,然後轉向斯拉文卡,「我們那時候想讓她到聖芒戈,說什麼都不去。」
「我不喜歡那……告訴過你。」帕特里夏嘟囔道,掰了一塊麵包,「我的房間裡老是能聽見狼人的叫,大半個夜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