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帆給他買的。
姜森又驚又喜。
他迫不及待套在身上,對著鏡子這照照那照照,不知道他興奮什麼。
柳林帆道:「高興什麼,就五十塊錢。」
「哇,比那件多了三十呢。」
「……」
兩人簡單清洗完換了衣服後,就去了醫院探望琴琴。
琴琴已經醒了,好在她只是嗆了水受了些驚嚇,身體並沒什麼大礙。
她忘性也大,剛還險些淹死,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躺在病床上和柳林帆說說笑笑。
姜森沒有進去病房,站在外面走廊等著他。
突然一個號碼打進了他的手機,他看了眼來電人,眉頭輕蹙,接起:「什麼事?」
林寒山削好手裡的蘋果,一半給了琴琴,一半給了柳林帆。
他想了想,趁著他倆不注意,默默走了出去,對著正在打電話的姜森做了個手勢。
姜森看到了,和他對視著。
林寒山沒有說話,等他這通電話打完。幾分鐘之後,姜森收了手機,他也沒說話,只是對林寒山挑了挑眉。
林寒山臉上還有他打出來的淤青,兩人對視良久,林寒山才開了口:「謝謝。」
聲音不高,但足夠讓姜森聽得清清楚楚了。
謝的是什麼他倆都明白。
姜森看了眼病房裡坐在床邊和琴琴聊天的柳林帆,說道:「不用。」
「你保護你重要的人,我也只是保護我重要的人。」
林寒山沉默著,除了這聲謝之外也沒有什麼可以對姜森說的話了。
姜森前一天還無緣無故動手打了他,他當然討厭這個人,但琴琴也確實是因為他的幫忙才能得救,琴琴的命,足以抵消那場讓他心情不愉的打架。
琴琴畢竟還小,精神頭兒一過就困了,柳林帆和林寒山道了別,也準備回去了。
一出醫院,姜森就說:「和我回去吧。」
柳林帆腳步一頓,說:「你怎麼還在提這個事。」
「我剛剛接到一個消息,關於一昔的。」
聽到哥哥的名字,柳林帆登時來了精神:「我哥怎麼了?」
姜森說:「好像是排演話劇的時候,從舞台上不小心摔下來,傷到了手。」
「什麼?!」可他沒有接到哥哥的電話啊?
柳林帆立即打了個視頻通話給寧一昔,寧一昔那邊過了很久才接,屏幕里只露出他的臉,「怎麼啦?這個時候給我打視頻?」
柳林帆急問:「你是不是摔傷了?」
寧一昔裝糊塗:「你在說什麼,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