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他伸手去“帮”牧崇衍,腰窝处突然被牧崇衍轻轻一捏,整个人顿时一软,奇怪的酥麻感从腰窝一下子窜到了四肢百骸,麻得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力气,白榕茫然地睁着眼,微红的眼角泛起了水光,全身都升起了一股奇怪的热流,陌生的感觉撞击他血管烫,连露出的锁骨也渐渐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色
暧昧的氛围在床上不断酵,缱绻热烈的情欲缓缓包围了两人,牧崇衍一手支撑在白榕脸颊旁边,一手揽紧了白榕的腰,灼热的手掌贴着睡衣在白榕的腰窝处反复流连摩挲
唇瓣被强势地吻着,口腔里被牧崇衍完完全全地扫荡了一遍,白榕呼吸越来越烫,大脑缺氧脸颊绯红,嘴巴里残留的牙膏的牛奶味渐渐消失,被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彻底取代,整个人全身软麻,特别是反复被“照顾”的腰间,滚烫又像是被几缕电流窜过似的,又麻又痒,终于实在忍不住地轻吟出声,软声求饶。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向听他话的牧崇衍却像是没听到似的,不但把他压得更厉害了,动作也激烈了起来,甚至顶着自己大腿的那里,也更硬了
“崇,崇衍你别唔”白榕忍着全身的酥麻,使劲推了推牧崇衍,却半点也没推动,感觉牧崇衍戳到自己大腿的那里更烫了,自己身上那股四窜的陌生感觉也更浓了,心里突然有些害怕。
可一想到他是硬汉不能害怕,白榕乌溜溜的瞳仁更湿润了,带上了一层委屈。
当硬汉真的太辛苦了呜
白榕的情绪被牧崇衍敏锐地察觉到,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眼神温柔地抚过白榕那泛着水色的眼睛,手掌轻轻摩挲了下白榕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微微哑“对不起我是不是用力有点重了,哪里不舒服么”
白榕脸一红,抿了抿红到微肿的嘴唇,不服气地道“才没有,你力气一点都不重,跟挠痒痒似的”
他才没有那么娇弱呢,媳妇儿的动作他全部吃得消
没错,他就是吃得消
“挠痒痒”看着白榕傲娇的小样子,牧崇衍勾起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白榕的唇瓣,然后浅浅地厮磨,灼热的手掌覆盖在白榕的腰窝摩挲揉捏
“唔”那股好不容易降下来的奇怪热流突然更壮大了,白榕身体一软,伸手抓住了牧崇衍的衣服,茫然地眨了眨眼,感到自己的下腹莫名地有些热
好奇怪
敏锐地感觉到白榕身上起的变化,牧崇衍微微一愣,随即心里涌上了一股温热,夹杂着被软化过的喜悦和满足,轻飘飘地充满了整个胸膛。
白榕彻底僵住了,他隐隐明白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看着牧崇衍温柔宠溺又愉悦的眼神,脑袋里“轰”地一声,彻底乱了。
“乖这是正常的”
看出白榕的羞窘和慌乱,牧崇衍温柔地吻了吻白榕的眼睛和脸颊,将人捞到怀里,手掌在白榕背后轻抚,“榕榕是第一次这样吗”
“”白榕更僵硬了,脸颊爆红。
他他他他是第一次又怎么了,他身体健康得很,他十八岁的时候在科研院里的体检部检查过好几次,体检指标都非常正常
人家医生说他只是没什么欲望而已
“第一次也很正常。”见白榕这副小模样,牧崇衍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他倒是没有觉得怎么,只是有点担心他的小甜糕是不是育得有点晚。
至于不正常他倒不觉得,毕竟他本身就极少有反应,而且“动手解决”也只是为了保持身体的各项指标平衡,维持最佳的战斗状态罢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舒服或值得沉迷的地方,还不如练习机甲来得痛快。
不过这都是之前。
自从和他的小甜糕确定关系后,这种反应就突然咳,暴增了,而且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的确是极容易令人沉迷
“谁,谁说我是第一次了”白榕绷着脸看着牧崇衍,脑海里搜索着学过的生理知识教材和旁边的“精力旺盛”注释,大言不惭道“我气血方刚,精力旺盛,有时候一天都好几次呢”
看着白榕一副绷着小红脸的心虚模样,牧崇衍好笑地揉了揉白榕的头,唇角带着一分无奈的笑意。
“好你气血方刚,精力旺盛,一天好几次,我知道了。”
“你”莫名觉得牧崇衍的反应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不对,白榕鼓了鼓脸,脑海里突然一闪,想起了自己之前准备帮的忙,手一伸,握住了戳在自己大腿上的某样“凶器”。
“”牧崇衍蹭地一僵,全身热流都往下涌去。
见牧崇衍僵住了,白榕有些得意,唇角翘了翘,脸颊上露出一只甜甜软软的小梨涡,右手轻轻捏了捏。
牧崇衍突然闷哼一声,呼吸逐渐粗重,浓烈的眼神火热地注视着白榕,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哑,“榕榕你在干什么”
“我”被牧崇衍如此侵略性的眼神看着,白榕突然有些心虚害怕,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紧紧靠在了枕头上,纤瘦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粉红“我,我帮帮你”
虽然他没有实践过,但是他也看过生理教材,又不缺少理论知识,不就是握住以后再,再上下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