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桢不想和他卖关子了,直截了当道:“皇上心意坚决,而且后宫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你还是早点南下去查税吧。”
卫漓也坦诚道:“殿下是不是忘了?如今的后宫,只有一人,而这个人正好是臣能对付的。”
“你还敢动她?皇上第一个不饶你。”……
“你还敢动她?皇上第一个不饶你。”
“皇上仁心仁德,总有一天会明白臣的良苦用心。”
朱维桢又是一声冷笑:“说起来,祸都是你闯出来的。你太会挑女人了。不过算了,皇上现在连我的话都不放在心上,更何况是你!”
“怎么做是臣的事,想不想做才是殿下的事。”
朱维桢和皇上闹翻之后,心里并未完全放弃。不过她也知道,继续硬碰硬地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既伤了姐弟之情,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她才想要缓一缓,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
“卫漓真的有办法吗?”
卫漓低低一笑:“对付许知淮,我一向有办法。”
“说来听听。”
“殿下还记得酆都屠村一案吗?”
朱维桢恍惚片刻,点点头道:“听说过。”
卫漓邪邪一笑:“许知淮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许知淮的底细。
朱维桢脑子转得很快,蹙眉道:“你是不是早都计划好了?”
卫漓拱拱手:“臣从来都是有备无患。”
许知淮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
她本就是为了当年那桩血案找上来的。
“让皇上对许知淮失去兴,也许是不可能的。但挑拨许知淮那颗脆弱的心,臣还是有把握的。”
朱维桢惊讶之余,心底也升起一股无名火:“卫漓,你真是可怕。”
卫漓点点头:“谢殿下夸奖。”
…
朱卿若换了习字师傅。
这是朱宿星的意思,在长姐改变心意之前,他不想让女儿受任何人的影响。
朱卿若会被三字经了。
每天奶声奶气地背给朱宿星和许知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