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牧彦鸩的事情要不要跟魏曦凛那边说一声啊?”游等这边直接就跳转话题了,也没注意到兰絮莹脸上的表情。
兰絮莹感觉自己也说的差不多了,这个话题也不想继续,推着人到门边:“走吧,你爱说说去,我要休息了。”
说完就直接把人推了出去,猛地关上了门。
游等还寻思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没说错什么话啊?她是不是又生气了?为啥啊?
不过兰絮莹说的事情确实应该先跟魏曦凛提一嘴才行,人应该还在楼下。正当游等准备要下去的时候,“裴岩”却突然出现叫住了他。
游等想到“裴岩”的事情还觉得有些不敢接触,下意识的有些想回避,但是又对他提的事情有那么一点点兴趣。
“裴岩”叫住了游等,问他说:“你想不想知道当年牧彦鸩到底是怎么救的我?”
好奇是好奇,可是这样的事情刚才在下面的时候干嘛不一起说了?随后“裴岩”又补充一句。
“你们刚才的对话不巧让我听到了,说实话我觉得那个女人是在说谎。”
听完这句话游等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应该不是裴岩,是佘山妄。因为顶着裴岩的脸,自己下意识的就把人认作了裴岩。
异怪的耳朵还真挺好的,隔着那么厚的墙都能听到……还是说他就是在偷偷听?而且佘山妄前面说离开不是要把裴岩喊出来,现在又隔着门偷听是要怎么回事呢?说着要离开又怎么可能真的是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
本来对裴岩的戒备心就很重,现在又莫名其妙出来的佘山妄更是让游等不知道怎么面对。不过他现在提的事情好像是关于兰絮莹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信息。
想到牧彦鸩之前说的话,特遣队的每个人都会将自己隐瞒的事情开诚布公。
公是真的公,诚的话似乎没有很诚,大家现在就像是分成了几个小团体,各自散开各说各的。佘山妄现在来找游等,感觉跟撬墙角一样。
要不特遣队这事还是等牧彦鸩醒了再捋吧,现在简直乱成一锅粥了。
“还是到时候了再一起说吧,我也不急于一时知道,是真是假我自己也能判断。”游等说道。
……
“你们要是这么方向走的话,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件事。”班赫听着他们说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自己也有了一定的想法。
魏曦凛整个手都罩在了毛团上,有些慵懒的半躺在沙上,回应着班赫:“怎么?刚才是没有必要的时候吗?”
魏曦凛带着所有问题跟沈蛰轻走了一遍,大概理清的方向都在说明牧彦鸩对他们依旧有隐瞒,而过程中班赫一直保持着沉默凝重的状态,有话要说但是沈蛰轻就是不让他插嘴。
班赫其实也感觉出来这几个人是在跟他耍心眼,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留下来,中间现插不进去嘴就知道这帮人要干嘛了,所以也放弃解释等到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再开口。
魏曦凛这个问题也很试探性。
两人之前毕竟也是情敌,做不到完全信任也是正常的。
“毕竟这是你们特遣队的事情,我没有必要帮你们。”班赫是真的无所谓,转头看着魏曦凛又多了几分无奈,“因为你们总觉得他在骗你们,你就仗着他现在说不了话吧。”
或许牧彦鸩在为自己的计划努力的时候他们看不到,但是因为这些计划每次都把自己搞得疲惫不堪的样子班赫见过太多次了。十个条件下河十次,牧彦鸩完全可以一次都不去,可他去满了十次。
并不是说这些事情他做不了找人帮忙就能熬过去,反观来看,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别人放心去做呢?
这中间班赫见过最虚弱的牧彦鸩都没有出现过现在这种情况。
班赫这么表达想传达的信息很简单,作为人类很容易就能理解到这点,异怪本身就做着常人不能及的事情。但是地界内要说除了一直没怎么作乱的自己,人类目前的技术是已经游刃有余的了,到现在为止连班赫自己都不敢保证能跟人类对抗起来。
而在班赫一开始对牧彦鸩的印象中,地界内并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够完全威胁他的安危,本来就不可能出现受伤虚弱的状态。关于磁心石的说法自己也研究过,正常的异怪怎么会因为磁心石而受伤呢?那是喜欢都来不及的东西。
牧彦鸩不是害怕,是厌恶那样的接触,感觉那样的接触会让他觉得不如去死,且死在他这里是无所谓的事情。
听着他们说完牧彦鸩让他们感受过的事情,大概自己知道的了解结合完就能吓到人了。
在牧彦鸩第一次出现虚弱状态开始班赫就怀疑过,在地界内的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换个说法就是,从地界外回来的人不是他了。
中间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救了魏曦凛的问题,至少实质上的感觉不一样了。
游故离喜欢直接的对答,班赫弯弯绕绕的说这些都没有一件事情说在点上,就直接打断了班赫。
“所以你现在想传达给我们的又是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