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知道的挺多!”
司马衷走了过来摸了摸南阳王司马柬的头,苦笑道。
太子詹事荀组,太子舍人王衍和博士秦秀等人皆是不解,唯有齐王司马攸摇头暗笑。
“那可不是,谁让你是我二哥呢?”
“本王的太子二哥,父皇取字,字正度,大家以后可以叫他正度兄。”
南阳王司马柬向众人说道。
众人一时间恍然大悟,却没有一个人敢叫这个称呼。
“柬儿,你胡闹什么?你二哥是储君,谁见他敢叫字的?”
齐王司马攸笑着呵责道。
司马衷转念一想也是,皇帝、太子的字没什么用处,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叫。
“孤觉得孤这个字就是父皇为你特意取得,除了你这个目无兄长的左将军,还真没人会这么叫。”
司马衷指着南阳王,笑道。
“荀组,跟孤出宫一趟,有重要的事。”
“二叔,这里就交给你了。”
“诸位先忙。”
司马衷说道。
心里想的是,是时候去见这个人了。
“臣等恭送太子殿下。”
齐王和太子府众人躬身说道。
司马衷和荀组二人迈步走去。
“荀组,老规矩,便衣出城,侍卫越少越好,快去安排。”
司马衷一边走,一边对荀组说道。
“是,殿下,臣这就去办。”
太子詹事荀组回道,也不问去哪。
太子殿下不说,做臣子的不问,只需按照他说的做就可以了。
这是荀组逐渐形成的风格。
两人走过止车门,穿着便衣带着四名东宫侍卫,六人六骑,出皇宫的阊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