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王二提醒道。
白香湘有些无措,这女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说跪就跪呢,求助的看着沈舒贤。
看着眼前女子湿漉漉的双眸,沈舒贤优些于心不忍。
“这位姑娘今日受到了惊吓,那些规矩就免俗了吧。”
“好的公子。”
您是大爷您说了算。沈舒贤话白镇长不敢不从。
“姑娘,你有何冤屈,道来。”
“回镇长大人,小女子被家人卖给王员外给他的儿子做殉葬的人,请大人为我作主,严惩王员外。”
白香湘想起自己差点死了,身体微微颤抖。
白镇长大惊,这王员外这是白马镇的大户,往年的孝敬只增不减,眼看着自己就要少一个拿银子的人,白镇长有些着急,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哦,你可有证据。”
想到每年拿的银子,白镇长也不管沈舒贤是不是在场,就想糊弄过去。
“小女子就是证据。”
说着白香湘从衣袖中拿出卖身契递给王二,让他转交白镇长。
原来卖身契一式三份,官府一份,买方和卖方各一份。
而白香湘手中的这个,是白母当时只顾着拿银子落下的。
还好她留了个心眼,要不然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沈舒贤一把拿过白香湘的卖身契,上面写的的确是死契,不过并没有表明殉葬。
卖身契交到镇长手上的时候,他明显松了口气,还好这王员外没有傻到直接在上面写殉葬,要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姑娘,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卖身契,并无特别。”
白镇长镇定下来,摸着自己的二八胡子说道。
“既然你都家人已经将你卖给了王员外家,那你就是王员外家的丫鬟,本官无权过问他家的丫鬟,你还是回去好好干活吧”
白镇长一语定音,示意王二将白香湘送回王员外家。
白香湘心里骂娘,这什么狗官,被告都不带来就这么敷衍了事了?
“白镇长就是这么办案的吗?听完原告的称述,不应该马上就去带被告上来吗?”
武夼听完武黄的禀报后,觉得有意思穿上衣服就赶了过来,结果就听见白镇长说结案,有些失望,武庆国的官吏如此做派,还真是叫百姓寒心呐。
等自己回去以后一定要斌明父皇,让他好好政治朝廷。
“这,贵人您不知道,王员外是白马镇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绝不会无视律法拿活人殉葬的,这位姑娘一定是搞错了。”
“搞没搞错带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武夼甩着折扇,意味深长的看了沈舒贤一眼,这小子对京城的小娘子都是顾若惘闻的,今天怎么就转性了?
再看身边的白香湘,虽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是清秀佳人,莫非贤弟好这口?
白香湘被他看的只毛,今天受到的惊吓比这辈子加起来都多。不自觉的沈舒贤身边挪了挪。
沈舒贤一记眼神扫过去武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王二,你去王员外家将他带过来问话。”说着还不忘给王二使眼色,让他给王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