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面色一沉,只得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这一个照面,他就看出来,离殇叛变了。
好一个狗贼!
给陛下做替身习惯了,想要噬主。
以前怎么就没现,这狗东西还狼子野心呢?
可惜,他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陛下现在被离殇扣在手中。
秦泽镇定地低下了头,就当作他是隋安。
离殇吐出一口浊气,至少这一个照面可以看出来,秦泽没有怀疑他。
但也不排除,秦泽这个人一向冷着一张棺材脸。
“朕不是让你盯紧辽东王和北疆王吗?”
“朕的这两位皇叔,可都不是宵小之辈,他们可都有鸿鹄之志。”
离殇冷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还是说,你已经掌握了辽东王的不臣之心罪证?”
“陛下恕罪!微臣夜探辽东王府书房的时候,找到了一本账册,里面详细记载了辽东王这些年,私底下圈养私兵,并通过勾结蛮族……”
秦泽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疏,恭敬地递了过去。
太监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奏疏,又递到了离殇的面前。
离殇打开一看,勃然大怒:“岂有此理!”
“亏得朕想要削藩的时候,还有点于心不忍和愧疚。毕竟,他们当初也是跟随先祖逐鹿天下的功臣,想不到啊,他们到底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离殇这个生气并非佯装,是真的生气。
当初国破的时候,那四个东西早早地投靠了叛军,导致本来还可以守住的前朝,就这么加破碎了。
离殇早就想要把那四个背叛了他们的狗东西凌迟处死了。
“陛下,臣一路风尘仆仆,有些疲惫。可否容臣沐浴更衣一番,再商议此事?”秦泽忽然抬头道。
秦泽有洁癖。
这个癖好整个京城皆知。
每次他完成一个任务回来,会第一时间进宫呈递罪证,而后会向隋安请求沐浴更衣。
隋安一向对秦泽宽宥,甚至还特地命人在龙泉宫侧殿,为秦泽安排了一间寝室。
离殇自然也知晓此事。
他微微地颔说:“嗯,退下吧!”
秦泽恭恭敬敬施礼,有些疲惫地转过身,身体还晃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