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依旧紧紧贴在她小腹处。
陆陵川闷闷的说,“你们女人都这样,问了也不说,朕怎么会知道你生气的因由。—哎哟,~痛!”
耳朵又被沈窈狠狠扯了一把。陆陵川委屈得很,却只能自己伸手揉了揉。
“好,那我问你!为何我来巴蜀后,你既不遣人来看我,就见一封信也没有。”
沈窈没好气的说,纤白的手指依旧跃跃欲试,把玩着陆陵川的耳垂。只要他的回答不合心意,那他今晚耳朵就把不必要了。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陆陵川低叹了一声,他从沈窈怀里起身,扬声对门外说,“去取朕的包裹来。”
“窈儿,你离开后,朕每一日,都给你写信。只是写得再多又如何,下笔千言,都不及朕思念的万一。而若真的日日都有信柬给你,一来怕你嫌朕痴缠,二来,也怕有心之人对你不利。”
此时,门“笃笃”的敲响了。
陆陵川起身来,走到门口,接进来一只包袱。
所有给沈窈的信,他都随身带了来,要亲手交给她。
沈窈也不接信,又伸手在他耳朵上薅了一把,骄矜的说,“这次勉强原谅你!”
她舒舒服服的褪了珠鞋,垫了个枕头在腰那里,这才侧躺在床上。
“念吧。今日本郡主开恩,允许你一述相思之苦。”
她还大喇喇的向陆陵川解释道,“知道为什么是相思之苦吗?因为你曾经是个负心人,大骗子。本郡主如今愿意让你吃苦,已经是对你天大的开恩。”
“窈儿,你说的都对。”
陆陵川温柔一笑,宠溺的眼眸落在她的腰身处。
双手展开信柬,就着烛火,低声读起来,“窈儿,爱妻:见字如晤!……”
“谁是你爱妻了,不许胡说!”沈窈咕哝了一句,却没有力气来揍陆陵川了。
她眼皮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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