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上留有痕迹,不深,但总归是红了一片。
“活该。”年世兰瞪她,她是惯常嘴硬心软,手上动作不自觉放轻,为她轻抹药膏。
“不舒服吗?”余莺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见你喜欢得很。”
年世兰动作一顿,美目羞恼,“住嘴!”
余莺儿与她打商量,因言而无信,暂时无法带她去昌平行宫,是以打算先好好补偿一下。
补偿的结果就是———
年世兰亵裤在迷乱中被人退净,余莺儿占尽便宜后,居然还张了张嘴,舌尖微微吐露,故作天真疑惑:“娘娘,**和谐和谐。”
一巴掌受得着实不冤。
年世兰一想起那小人得志似的模样就来气,手上又渐渐用力,骂道:“混账东西。”
“我错了。”余莺儿眉开眼笑地认错,青天白日的,处处不便,不过一点开胃小菜而已,她想要做的远不如此,肉自己送上门来,她可忍不了。
狡黠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黑密密的好看,她声音掺了蜜一般透着甜香,讨好卖乖道:“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莺儿贪恋美色,色迷心窍是有错,可仔细想想,娘娘您生得如此容光,专勾人心,叫我神魂颠倒,难道就没有错么?”
一张嘴当真是天花乱坠,年世兰告诉自己不要轻易掉进她的蜜糖罐子里,她将药膏拧起,随意放在枕边,而后轻掐住余莺儿的脸左右摆弄,赏看几眼自己引狼入室的奸诈玩意,而后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花言巧语,满嘴胡诌,又想占得本宫什么便宜?”
“娘娘好硬的心肠。”余莺儿一计败。
“那茶好毒,叫人喝得好难受。”她复又提及那茬陈年旧事,无辜可怜劲显露出来,“莺儿险些呕血,足足调理了三月,才缓过劲来。是谁这样坏的心眼让莺儿受罪,娘娘您可要帮我教训她。”
是在明里暗里叫自己弥补她呢。这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只要一卖可怜,瞧着那股做作劲儿,就定是要从自己这里讨要便宜去,年世兰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这还没多久,环住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就又在不安分地摸摸索索,不由得好笑,直接点破她,哼声道:“收收你那三百年没吃饭的饿死鬼样,本宫的被褥都要叫你口水淹了。”
“哎呀。”余莺儿轻笑,“娘娘看出来了。”
年世兰手点按住她胸口,随意拨弄,媚眼如丝看人,“说几句好听的,本宫就考虑一二。”
如此说,那便是要一些特别的了。可不是夸赞两句容颜,就能叫其心花怒放,愿提前与她共赴云雨,颠鸾倒凤了。
余莺儿很是上道,她轻轻抓住年世兰的手,而后牵带其用力揉在自己胸前,脸上欲色无边,似是难以承受,口中细细流出呻吟。
她顺势倾倒在年世兰身上,压在肩处,侧头贴近其耳后,叫给她听。
“娘娘……”
“嗯…。。啊、不要……”
年世兰呼吸渐重,无需她控制自己的手,已胡乱开始隔着衣服玩弄起来。
将自己的软弱媚态露出,年世兰果然喜欢。
直到余莺儿用一双含水眸子脉脉注视她。
“娘娘。”
年世兰*和谐和谐,如愿见她闷声轻哼,这才纡尊降贵,高高在上赏赐她一般,芳唇微张。
“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