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万一这遇上的玩家,都是不耐烦计算的,那岂不是就直接凉在这里了?”薛理感慨。
就像他,可不耐烦算这些。
而且,有时候稍微一个粗心大意,很有可能就会有遗漏。
这要是什么都做对了,但是算钱的时候少算了一个数,那岂不是就直接凉凉了?
谢宴知看向盛恋,虽然忽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薛理不解。
隋祁也跟着笑,他坐在地上,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地上,即便是疲惫喘息,整个人身上也依旧有着那股子懒洋洋的特殊气质。
“之前不是还疑惑那个付钱的npc怨念吗?”隋祁笑着说。
常娇娇也反应过来:“在这里会考验我们诸多东西,但是没道理考验我们对数字的敏感度,让我们费那么多力气去算一个密码!”……
常娇娇也反应过来:“在这里会考验我们诸多东西,但是没道理考验我们对数字的敏感度,让我们费那么多力气去算一个密码!”
这个事,不难,但麻烦。
第二空间的存在,会考验玩家的武力值,敏锐度种种,但绝对不至于去考验玩家的数学能力。
所以——
“游戏的规则,其实根本不用我们自己计算,而是有特定的npc?”薛理恍然大悟。
如果那位负责付钱的npc在这里,恐怕这会还是会给他们怨念的一个眼神,并且用最怨念的语气告诉他们:“你们可算是想起我了。”
说实话,谢宴知在此之前也没想到这件事,现在忽然意识到,他们选择了一条完全不按规则来的路,不免有些笑。
想笑,也真的笑了。
笑得开怀。
屋内气氛似乎就这么轻松了下来。
辛深见气氛正好,憋了一肚子的疑惑也正好开口:“你们是怎么想到那个纸钱是破坏婚礼的关键?还有那用打火机点燃纸钱的法子?”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纸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大概知道这些人在瞒着他们,如果是一开始的辛深,还会愤怒,但这会刚刚经历了生死之际,如果没有谢宴知他们,他怕是早就没了,所以,一点隐瞒,也就显得不重要了。
谢宴知笑了笑,说:“很简单,npc。”
二女儿手里的纸钱被老太太拿走,但是她会就这么放弃吗?
她已经烦透了,太想要离开这个庄园。
所以,谢宴知给了二女儿这个机会。
准确来说,是互帮互助。
只是大家都知道老太太在背后操控着一切,二女儿自然不会再像先前那样再明目张胆地行动。
二女儿猜到了玩家们的特殊,而谢宴知几人也有意和二女儿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