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明着暗里的也吃了不少亏,没想到还是不改,想必肯定是对调查问讯之事不满,顶撞了哪位,才被他们给关了起来。”
“其实何必呢!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他们搞这一套摆明了就是要对付咱们的,恨不得多杀几个鸡给猴看呢!这个时候拿头往上撞,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连任院主都被逼交了前线指挥的大权,更别提你我这等人了。”
“你呢!现在怎么样?”
白锦堂道:“弟子被降了联队长职务,还在三纵七联,现任副队长。”
“让他们去争吧!等到牧北妖魔打过来,丢了青州,看是他们损失大,还是我们损失大。对了,白元峰师叔现在怎么样?我很久没有去拜会他了。”
“弟子亦很久都没见过他了。”
两人闲聊着,唐宁垂手矗立白锦堂身侧,低头不语。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外面脚步声传来,石门转开,一名广额阔面,身高膀阔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方锦。
其目光掠过白锦堂和唐宁,看到唐宁时,眼中惊讶神色一闪而过,向萧姓男子躬身行了一礼:“萧师叔。”
“你来了,坐吧!”
“是。”方锦应道,落座于白锦堂对面。
“方锦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元易殿外御部弟子白锦堂,现于第四军团,三纵七联任职。”萧姓男子说道。
“方师兄,久仰了。”白锦堂起身向方锦稽。
“白师弟客气。”方锦亦起身回了一礼,面带微笑道:“白师弟既在第四军团任职,怎的到此来了?”
“此次我奉命到元贤城公干,顺道看望下我这位师侄。方师兄想必相识吧!听他说起,前段时间和方师兄产生了点纠葛,今日特带他来赔礼道歉,望方师兄海涵。”
方锦微笑道:“白师弟严重了,我和唐道友之间不存在什么纠葛,反倒还达成了一笔愉快的交易,算是合作伙伴。”
“对了,我还真不知道唐道友居然是白师弟的师侄,他不是乾易宗弟子吗?如何成了白师弟你的师侄?这里面想必是有一番缘故吧!”
白锦堂道:“是这样,约莫三百年前,在下师姐奉命前往牧北草原执行任务,结果出了岔子,被妖族强者伏击。”
“那妖族修士一直追击到清海,师姐受伤逃到清海新港的小岛上歇养。”
“在此期间,遇上一名颇有天资的女孩儿,就将她带回了本宗,并收为徒儿悉心教导修行。”
“唐宁正是师姐所收徒儿的夫婿,两人是拜堂成过亲的。本次抗击牧北妖魔,师姐虽未随大队跟来,然亦嘱咐过我,让我多照顾一下这位师侄夫婿。”
“唐宁本是新港乾易宗派弟子,随清海诸岛玄门修士撤到内6,我原本将他调到第四军团,方便照顾。”
“苍云岛之战后,他身负重伤,回元贤城歇养,因此加入了十九军团。我想呆在后方总比前线安全,也就没有再将他调回第四军团了。”
“原来如此。”方锦面不动神色点了点头:“不想唐道友和白师弟还有这么一段情缘。”
萧姓男子道:“方锦,我方才忘了介绍,白师侄乃是清玄殿司隶部督查南宫暮雪师叔的同门师弟,这位唐宁道友正是南宫师叔的徒儿夫婿。”
“你们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的话,就说清楚。大家都是自己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方锦笑道:“师叔可冤枉我了,我和唐道友先前的确达成了一笔交易,这可不是什么误会,更没有什么冲突。”
“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前往里市买一些东西,路过一山峰,远见一个个灵力旋涡,开始还以为是哪个修士在冲击金丹之境,也不是很在意。”
“行的近了,见许多人围绕周围指指点点,我也是闲来无事,便停下看了一会儿,原来是灵兽晋阶,动静闹的还挺大,这个时候,唐宁道友上来自报了身份,说是他的灵兽。”
“我想既是同一个军团的弟兄,反正是举手之劳,未免有人捣乱,影响灵兽晋阶,我就在旁边多观察了一会儿。”
“直到灵兽完成晋阶,我正准备离去呢!不料上元宗有一名化神修士,意欲强取豪夺,甚至还动用秘法控制唐道友,要将他带走。”
“我见此果断出手,唤醒了陷入意识昏聩的唐道友,那上元宗的无耻之徒还不肯罢休,是我据理力争,他才无话可说,狼狈而去。”
“我又恐我一走,唐道友会遭受那无耻之徒的毒手,于是将他带到了安全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