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入住了。”
“你怎么看?”
“肯定有古怪,两名金丹修士,花费数百万灵石前往仙灵岛,又打扮这么奇怪,不肯暴露身份。”
“嗯,我也觉得他们动机不纯,这样吧!这件事你就负责到底,在他们上船的时候,嘱咐一下,让那边稍微盯着点。”
“好,我明白了。”
宽敞明亮的屋室内,眼见女子远走,唐宁道:“我们这一趟不会白跑吧!”
丁建阳仍然是那副沙哑的声音:“不知道。”
“看你样子,好像对几百万灵石根本不在乎。”
丁建阳道:“不是不在乎,而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回折腾,要是乘坐风灵船,来回一趟少说得三四年,我们比不了你们,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回去之后很难交代,说不清楚。”
“这一次能挤出时间,我已经是绞尽脑汁,动用了所有办法。”
“再者说了,现在钱都付了,患得患失又有什么用,一切听天命便是。”
唐宁道:“我很好奇,他们每年能给你多少薪俸,让你花费三百万灵石连眼都不眨一下,以我的修为,在本宗一年也才四百万灵石而已。难道说他们给的薪俸比我还要高?”
“我一年薪俸也才六十万灵石。”
“六十万灵石,连丹药都不够用,但看你豪掷三百万的样子,似乎家底颇丰。”
“你那么好奇的话,告诉你无妨,牧北妖魔南下的时候,朱家为以防万一,将所有资产转移到商会,朱伯崇死了后,朱家的事已经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财产自然落到我的手里。朱家在新港屹立千年,资产还是有一些的,至少供我一人修行是绰绰有余。”
“那朱家的人呢?”
“牧北妖魔南下,朱家早已名存实亡,都是一群土鸡瓦狗,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朱云柔呢?”
“她到底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朱家其他人可以不顾,她怎么能不管?我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她是寿终正寝的。”
“寿终正寝?”唐宁很难想象,朱云柔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才换来了这么一句简单的寿终正寝。
以丁建阳对她铭心刻骨的仇恨,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句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就让人细思极恐。
更何况朱云柔的性子,两人想来水火不容,怎么会一直呆在他身边,除非是无可反抗。
这一切只能说因果报应,天道好还,朱云柔若是不那么跋扈,能有一点仁善之念,当初不对丁建阳百般羞辱,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你觉得他们有没有可能对我们进行监视?”唐宁行至窗前,望着窗外,开口问道。
由于这里是幽冥城,未免有人监视,两人交谈的时候也没有取下斗笠。
“不知道,可能会吧!”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你应该了解他们的行事作风吧!”
“不用太过担心,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很少干涉骚扰散修,顶多派人悄悄监视,到了仙灵岛,再将他们甩掉便是。”
唐宁微微皱眉不语,之后一段时日,两人每日在庭院中闭门修行,没有外出。
三个月后,两人终于到达仙灵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