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不停,拿起一只烤羊继续啃食,三下五除二又吃了个干干净净。
唐宁看的目瞪口呆,十几个铜盆里的食物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被他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楚邦杰吃完食物,抹了抹嘴,似还有些意犹未尽,紧接着,他回到寝居盘腿坐下,继续引气吐纳。
毫无疑问,面前的这个仪表堂堂、熊腰虎背的汉子已完全脱离了凡人的范畴,硬要说的话,像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
纵是野兽,也不能一顿吃下这么多食物,这个楚国太子,很是古怪。
殿内,一名太监指挥着众侍女将殿内收拾干净。唐宁悄然退出,遁入底,一路尾随着众侍女而去。
“咱们太子可是越来越能吃了,现如今每顿都要十几只牛羊。”
“可不是吗?听说太子病情是愈严重了,这般下去,怎么得了。”
两名侍女小声交谈着。
“嘀咕什么呢?我警告你们,太子的病情,一个字也不能透露出去,谁说出去一个字,看我不打死她。”领头太监斥道
众人不敢再言语,端着铜盆到膳房后,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唐宁跟随着领头太监,到了一无人的拐角,现出身影,手一挥,太监软软倒下。
唐宁遁光一闪,带着其出了府邸,来到一荒僻的无人处,施展控魂术,神识侵入进其泥丸宫中。
那太监悠悠转醒,神情呆滞,双目空洞无神。
唐宁问道:“汴京城内外消失的童男童女是不是太子楚邦杰下令劫掠的?”
“是。”
“他需要那些孩童干什么?”
“吃。”
“什么?”唐宁大惊:“吃什么?”
“吃那些孩童。”
“为什么?”
“治病练功。”
“练什么功?”
“不知道。”
“我观他神志清醒,体魄强健,除了胃口异于常人,不像有病的样子?他究竟得的什么病?”
“每至月圆之时,便会病,状若疯魔,需要食童男童女之血肉方能治愈。”
“这些是谁告诉太子的法子,东宫府邸除了你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云翳仙师。”
“云翳?他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来的东宫?现在东宫府何处?”
“云翳仙师是仙家人物,三年前来的东宫,在东宫坤清殿中。”